我?
还好李蓉听了后没太大反应,只轻叹一声道:“昨晚送走我老公后,我一直和婆婆聊到深夜,睡觉也是和她同睡这张床的,要不我怎么可能有房卡?其实你过来前打电话给我时,我婆婆刚好去洗澡,而我是有意暂时回避的。”
我听得有些尴尬,但看她那非常平静的神情和语气,更多的则是有点失落。
我承认自己是个醋坛子,要不也不会被白绍南戴帽后愤怒至极!而喜欢上李蓉后,我则时刻都在吃白绍南的醋,纵然知道李蓉不会让他给怎么样,但他们却是光明正大的夫妻!昨早在酒店对着白绍南的命根下狠脚,也有醋意作祟的缘故……
所以我认为,吃醋是在乎对方的一种体现。李蓉知道了我和张晴晴在房里做什么,可她一点醋意也没有,叫我怎能不失落?
李蓉见我不语,也不知是不是洞悉了我的心思,看着我又说了句:“让你受委屈了,实在抱歉!”
我试着把她搂过来靠在我的怀里,终于忍不住说道:“我不是说过了,让你别老是一开口就跟我说道歉!还有,你明知我和你婆婆要发生那些事,为何你还这么……”
李蓉像只温顺的小猫,靠着我轻声应道:“我婆婆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清楚的,她看中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弄到手。以你现在的境况,如果反抗的话,只会像她以前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到手后就随手扔了!”
说着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的脸继续说道:“反正是要付出同样的代价,为什么不把这代价利用好呢?刚才我见我婆婆出门时春光满面,想来是对你很满意,很可能就甩了她以前的那个主持人情人,要把你当成她的宝贝了!”
我觉得自己倒是和她心有灵犀了,失身于张晴晴后,我也是一样的想法:把自己利用到极致。
可要是那样,我岂不是成了靠女人吃青春饭的人,跟那些吃软饭的“北京烤鸭”有什么区别?
李蓉见我的情绪始终有些低沉,又给我解释了一番厉害关系,并一再强调,说她虽然是个传统的女人,但见过的事情太多,对男人那方面不会十分在意,还又拿钥匙和锁的例子来说事。
她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却越发难过,索性就把自己进房间后和张晴晴发生的一切都讲了给她听……
不是我的脸皮厚,更不是我在炫耀!我其实只是想告诉李蓉,自己对张晴晴就犯,是因为受了那女人的激。
我讲述得满面能红,可李蓉更是听了羞得脸红到耳根,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但不知她是作何感想,听我说完后,竟没头没脑地问我:“萧剑,你觉得在我、王茜和我婆婆三人之间,你跟谁在一起最有感觉?”
我愣了一下,本想跟她开句玩笑,却发现她居然很认真地看着我,于是赶紧也正色道:“如果可以,我这把钥匙一生一世都只愿是你这把锁专用!但造化弄人……”
李蓉没让我说下去,在我猝不及防之下,忽然就用她那温润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
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有点忘情了,一边回应着她这次主动的亲吻,手一边就有点不老实地去拉扯她身上那套民族服装。
纳西族的这裙子穿在李蓉身上煞是好看,但想将其解开,那却显得太过复杂,我弄了半天也不得其法,连忙又将李蓉分开,想要站起来好好研究纳西人民宽衣解带的技术。
人生的命运往往在秒秒之间就可能被决定,我和李蓉这一分开,还真有可能是上天对我俩的眷顾!因为我刚站起,还未对李蓉下手,甚至都还没将她拉了也站起来,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给打开。
准确是说,房门应该是被撞开的,一声突兀的门响后,只见张晴晴、杨秘书长、刘书.记、何市.长和张局长,带着周浩野等几个壮汉,全部都站在门口,那杨秘书长手里还抬着相机,正对着我和李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