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韩飞在电话里呵呵笑着,“没事,老子说了帮你们搞定,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追问道:“那也有点惊悚了吧,又道歉又送花又送钱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牛逼啊。对了,黄毛说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要转学了,行了,别问那么多,反正你知道这事儿解决了就行了。以后你们都低调点,一个个脾气那么大,当自己黑社会啊!”
“呵呵,你才是黑社会好不,等常山出院一起吃饭,好好问问你。”
挂了电话,我冲常山一摊手,“行了,都搞定了,人家不让咱插手。”
常山还是一脸不高兴,“放羊,你干嘛让司琪收钱?”
“操,你个傻逼,没看出韩飞还念着跟黄毛的那点感情么,我们动黄毛是不可能了,而且动了也确实没什么意思。人家姿态都做成这样了,你面子里子都有了,就算了,韩飞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
“那,你说这个钱怎么处理?”
“这个你自己决定吧,反正至少要好好谢谢韩飞。”
“唉??????”常山长叹一声,倒在了床上。
常山第二天出了院,在宿舍门口,他狠狠地把门踹开,仰天长啸:“老子回来啦!”
晚上,我们把韩飞约在了学生街最豪华的一家馆子里,说是最豪华,只不过是有独立的包间,包间里有空调,而味道反而一般。让我意外的是,文莎也来了。
在门口等到他们,我当即鼓掌,“稀奇啊稀奇,飞哥终于携夫人出席了。”
韩飞乐呵呵地踢了我一脚,文莎则斜我一眼,一句话没说,向前走去。我闹了个没趣,挠挠头,点起一根烟,跟上了他们。
菜上齐了,常山倒了杯酒,站了起来,“飞哥,兄弟出了这事,都是你忙里忙外帮我搞定,谢谢就不说了,咱们来日方长,我敬你三杯,你不用喝。”司琪也跟着站了起来,端着杯酒。
“呵呵,你能喝么?伤刚好。”
“没事,兄弟身板好着呢。”
“那就好,来,喝!”韩飞豪放地陪了三杯。
常山从司琪的包里拿出黄毛给的钱,推到了韩飞面前,“飞哥,这钱我不能要,住院的钱都是你拿的,我再拿了这个钱就真是没脸了。”
韩飞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你听我说,这钱也不是光给你的,跟李克有矛盾的是你们宿舍,回去跟兄弟几个分了吧,具体怎么分我不管。另外??????”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帮你们这次是觉得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要是拿了钱,这性质就变了,你懂么,而且还是李克的钱。”
“可是??????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也不缺钱,这次只是不敢跟家里说??????”
“兄弟之间不说这个,以后互相帮衬就行了,这样吧,我意思一下。”韩飞从那包钱里抽出一张毛主席,“这样就行了,晚上老子买包大中华,自己抽,不给你们分。”
“哈哈哈??????”我们都笑了,也就不再跟他推让,确实,再说多了就真没意思了。
那天常山和韩飞喝得大醉,我们都很开心,回学校的路上,肩并着肩大声唱着《友情岁月》,现在想想,那是我大学生涯最怀念的画面之一。
只是文莎这个时常不带脑子出门的女人又抽风了,整整一晚上对我爱理不理的,也不知道我哪得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