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笑容淫荡。”
“恩,做春梦了吧。”
“恩,菊花还在么?”
两个傻逼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不知所云,我的起床气瞬间爆发,“你俩有病啊,滚滚,滚下去!老子要睡觉!操!”
“恩,看来很困啊,这几天累了吧。”常山没有下去的意思,还在那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
丁明明也不甘示弱,点着他的大头,“恩,不知道叶萱是不是也在睡觉。”
“你他妈说什么?”我一下就精神了,脑子里像被雷劈了一下。
丁明明得意地摇头晃脑,“行啦,放羊哥,别装了,你们那点事儿真以为能瞒得住我们啊?”
常山则是一脸愤愤不平,“就是,当初我和司琪要给你们撮合,你还不用,现在倒他妈背地里搞上了。”
我的气势弱下来好几分,无助地问道:“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听不懂是吧,常山,给司琪打电话,让她看看叶萱干嘛呢。”
我急忙按住常山求着饶:“两位哥!两位爷!我服了,真的,服了,你们先下去,我再睡会儿行不行?”
“睡醒了然后呢?不表示表示?”
“等我睡够了一切好说行吧,快,下去吧,这床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确实啊,经不起,还是酒店的床好,折腾三天也没事。”常山一边往下爬还一边满嘴喷贱话。
当天晚上,宿舍几个人一致同意我请客搓一顿,邵基提议顺便让我和叶萱把洞房入了,被其他人竖了一堆中指,“早他妈入了,几进几出了都!”
我只好哀求他们:“等会儿在叶萱面前给兄弟点面子呗,都收敛收敛嘛。”
“呵呵,看你表现吧,你钱包呢?拿来拿来!嗯??????十二张,就照这些花吧。”我只能一拍脑袋,任人宰割。
在学生街东北菜,我和叶萱像被人民群众逮到的奸夫***怎么又是这个词?)一样,低着头、拉着手缩在凳子上瑟瑟发抖。
常山让老板上了一瓶牛二,给我倒满一杯,率先发难:“你们两个,啊?地下工作玩得不错,啊?要不是我和司琪早就发现不对劲,下午诈你一下,你们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啊?废话少说,范阳干了这杯白的,叶萱干一杯啤的,你们说要不要得,啊?”
常山用了四个“啊?”,一个比一个音调高,那副嘴脸要多贱有多贱,无奈人在屋檐下,我只能苦苦哀求,“哥,不太好吧,二两半??????”
“二两半不太够是吧,我再给你倒一杯??????”
“行了行了!我他妈认了还不行!”我一闭眼一咬牙,整杯酒到进了嘴里,胃里立马火辣辣地烧起来。
叶萱看不过去了,小声替我解着围:“哎呀,你们就饶了他吧,这么喝酒可不行呀。”
不用想,这么一句无力的反抗只能遭到更加丧心病狂的迫害,这帮打了鸡血的无赖一晚上逼迫我喝了一瓶半牛二,6瓶啤酒,据叶萱说,我一共吐了三次,后来直接蹲在厕所不出来了,嘴里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一句话,“你们,给老子等着??????”
学校里的消息往往传播得比曹操还快,第二天,周围的圈子里面已经都知道了我和叶萱的事,最意外也是最愤怒的是丁晓牧,他对着我肩膀狠怼了一拳,“你玩得老子好苦!”这一拳打得宿醉未醒的我一个踉跄,还得陪着好话,“牧哥,抽烟、抽烟,呵呵。”
韩飞非常官方地给我发了条短信,祝贺我找到另一半,要好好对人家之类的,还转达了文莎对我的祝贺,我很鄙视这种酸文假醋,直接把电话回过去骂了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