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下场了,接着台上灯光一暗,再一亮,台上就出现了乌髯汉子倒地,被四位义士围着。
“今日我们将你拿下,你小子服是不服?”“对,服不服说话,我们可以跟你单打独斗。”“要是觉得不是对手就赶快求饶,或许能饶你不死容日后洗心革面。”“快说!你到底想这么着?”
这时,乌髯汉子头上出现了几个字:把钱还我!
“哟!这小子不但不说话还拿眼睛瞪咱们!”“揍他!”“对,揍他!”“狠狠地揍!”
四人手脚一比划,嘴里呼喝着,不一会儿乌髯汉子就不动弹了。
“这小子真是茅房的石头附身了又臭又硬。”
打背供:可能是刚才在茅房拉的工夫太长了。
“是呀,真够顽抗的,连句话都不说。”“就是,这小子到底是谁呀?”
“武林人称‘聋哑小妖儿’。”“十三太保”道。
打背供:不会说话呀?刚进来时怎么会说话呀?
几人又互视上了,还是“十三太保”一笑解了现场的尴尬,“像这种祸害说不说话都得给除喽。”
“啊,没错儿没错儿。”其他三人顺着“十三太保”的话答应着。
“几位,今天除了这个祸害真是大快人心。咱们去庆祝庆祝怎么样?”“十三太保”又道。
“好呀,不过没带多少钱呀。”“刚才不是得了点儿不义之财吗?”“也就够买几个烧饼的。”“那就吃烧饼呗。”
四人边说着边下场了,台底下又是笑声又是鼓掌声。
那个乌髯汉子也在这一片声响中下台了,到后台看见了小堂倌小虎子。
“行,就照我说的那么演。后面的戏还得多卖力气知道吗?”小虎子训导到。
乌髯汉子也没说别的,只得勉强地答应着,嘴里暗咬着后槽牙。
这个乌髯汉子其实就是在逃的汝冬扬,为了以后不让人那么容易认出来,在天外崖上的时候就留了一副大胡子,本来听说这里的百姓还没有全回来想捡个便宜,没想到着了小虎子的道。
那泻药的名字叫“屎不容缓”,当小虎子找去的时候,拉得汝冬扬几乎就剩下擦屁股的力气了,所剩无几的最后一点体力勉力把裤子提起,连裤腰带都系不紧了。
小虎子摆出两条路,一是送官,二是帮忙把这一台子戏给演下去。
汝冬扬自是选择了后者。
“这四个就算是侠义之人,也不是什么太明白的人吧?”田佩雨道。
“我就笑他们四个人转圈时的样子,就跟神棍施法捉妖似的,太滑稽了。”后施容笑着道。
“其实对于江湖武林除害的事情,最好能有理有据,都不用江湖上的义侠出手,我们六扇门就饶不了。”鱼爱媛道。
“鱼捕头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儿呀。”窦旎纨道,“不过我们这就是个逗乐子的段子,您就别较真儿了。”
“其实媛媛也不是跟谁较这个真章,看乐子的同时也表明一下自己的想法。难道咱们这儿不让畅所欲言吗?”冷悟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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