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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项天择突感觉马上一重,耳旁跟着有人说话、腰上缠了双手,背上贴了一人,他神色一凛,听女子声音哪还不知是谁——他都不插手她死活,她还缠上了自己?!项天择顿时火冒三丈,气冲冲怒喝道:
“下去!朕…我黄政、凭什么帮你?做甚帮你?下去!你死活与我何干!”
几句话说得“妖女”愕然,被问得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待几下回过神来,才觉这人好生无情……但自是不肯放,反是缠得越紧。
贴了项天择耳又道:
“朋友好大火气,莫是怕惹祸上身?朋友放心,小女子……”
“惹什么祸?朕…我黄政会怕?滚!”
女子话未完,不想项天择气急败坏截断了她,一手执马缰,一手却是要拔开女子缠他腰间的手。
毫无风度,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使得力气可大了。
女子也不禁恼了,她初初还因不得不借助陌生男子脱困,缠着、贴着,饶是江湖儿女也终因男女有别几分不好意思,俏脸飘飞红晕,更把无辜的人牵进非她本愿,只是不得已为之,故难为情外内心还几分歉然,想着怎样好好答谢那陌生人。
不意竟被他连着几冲,女子便不害羞、不歉了,娇斥道:
“你~!”
不由也是火了,想想在魔教中,谁敢对她东方颖这般冲骂?!便是爹爹,也舍不得骂上一句!
东方颖思绪横转,就要冲回去……但到底忍住不说,转念想自己现在还要借这人脱困,忍一时就忍一时,于是又打住仍旧笑脸以对,近似撒娇地装着可怜:
“追我的三人都不是好人,三个男子欺负我一个女子,公子能忍心看下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女子只想请公子救我于危难。”
说着竟泫然欲泣。
道东方颖装得很像,心里却想,若非着了道、中了毒,她要这样低声下气?
而她的声音本就十分好听,又有意扮着怜弱,怕是能叫哪个男子都软了心肠,偏偏项天择不吃她那套:
“与我何干,滚!”
……
把东方颖气得差点岔了气,真不识抬举!东方颖恨恨念着,待要回他,不想马又突长叫嘶鸣,跟着后蹄一跪、马背一倾,两人皆是翻了下来。
而项天择虽几次不留情面拒绝,可真到翻下时,竟轻搂住“妖女”,自愿当了肉垫——其实他只是单纯觉得男子该为女子先,却惹得倒他怀里的东方颖眨了眨眼、几分诧异。
“三位这是何意!”
倒下后连忙站起,项天择冷冷看去三道袍中年男子不悦道。一番变故来得突然,他的马不会无缘无故折腿,但见有一人手上仍做弹出动作——项天择当即了然,估摸是拿了什么击了马腿。
他们不想他走,是为妖女吗?项天择思忖。若为妖女,他就不需管什么了,解释清楚就行了。
道毫无江湖经验的项天择将问题一厢情愿地想的简单。便顿了顿又问:
“三位是为她吗?”指了指旁的“妖女”,
“若是为她,还请三位放在下离去。在下不过一过路之人,不认识三位、也不认识她。三位与这女子有何恩怨与在下无关,三位想怎样是三位的事,在下这便走。”
抱拳拱手,行了江湖人的礼节,项天择以为他表明了态度也就没什么“误会”了,心思放下,只等那三人回复就牵马回去。
东方颖只道他怕惹祸上身、胆子小了些,虽理解也不禁鄙夷。
想一开始她上马,他就是这样意思。
可真听他此时说的话,当真无异于白痴般的举动,想不到这男子一袭白衫、气度不凡,竟如此无知,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便撇撇嘴不多话,等着某人被打脸,东方颖这样悠闲是心里不像初时急切——蜂针中了一人,还剩两人,她打不过也逃的掉,只是这“白痴”……东方颖又不禁忧虑,这“白痴”该怎么办?
……罢了罢了,看情况而行吧,总不能、不能丢他在这,否则,怕是被活剐的份了。
东方颖秀眉微蹙。
她想时,却对面三人忽同执剑刺来,彼时项天择正等着他们回复,哪曾想他们一句话不说就攻击,一惊下忙侧身避让,却看妖女不动,难道傻了?
项天择急道。而他终不愿看女子在自己眼前有什么事,于是……低脚便踹,踹的女子往后一退,立也不想了,横眉竖眼、寒气森森,直对项天择,眸里是怒意和隐隐杀意,
“你…!”话语异常冷冽,这下,东方颖真怒了。
却其中一中年男子,又横剑撩了过来,东方颖以剑回击,刹那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