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家的女孩子虽然没有专门的师傅教导,却也是从小拿着娘和奶奶做活剩下的边角布练习。
所以在这些小镇上,铺子里卖的多数都是布匹和棉花,也有少量的成衣,样式普通,价格却贵了好几倍,并不划算。
可是他们买了布回去,秋麦不会,也只能傻望着,连婉容手巧,连普通的缝补针脚都做的很漂亮,可是从前的秋麦因为要帮着家人干别的活,也就只拿过几次针,补个破口可能还可以搞定,但若是让她动手做衣服。
前一世从没拿过针的秋麦姑娘表示无能为力。
这事儿还只能麻烦到林三婶了,还好快入冬了,今年没了收成,反而没啥事儿可忙活,到时候多买些布,送一些给林三婶当做酬谢便是了。
回到十里堡的时候,天已经放晴,只是阴沉沉的,这雨像是没落透彻,秋风冷冽,路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泥水。
秋麦见天还早,便把新买的布料装了,背到林三婶家去了,这天还不是很冻手,真到了冬天才来赶制冬衣,到时候下雪了冻得连针都拿不稳呢。
又叫秋盛把剩下的葛根粉装了几份,给几个帮忙的大叔以及堂叔公秋望那儿和里正家送了去,顺便去把那几位叔伯帮忙做葛根粉的工钱给了。
“好,我正好这几日也没事儿,保准在冬雪来之前给你们做好,我瞅瞅你量的尺寸,可别错了,到时候改起来就麻烦了。”
林三婶爽快的答应了给秋麦兄妹做衣服,而且不愿意收秋麦他们多送的布料,最后说不过秋麦,就道:“我就先给你收着,等棉衣做完了,我再给你们做成单衣就是了。”
秋麦也无奈了,但好在林三婶爽快的把她给的打葛根粉的工钱收了,临走的时候,却又去地了拔了白菜和菠菜。
这些菜都是林三婶他们种在后院的,没有被兵匪糟蹋,长得也很喜人,秋麦看了不免有些动心,他们的土地离家太远了,若是想种点儿吃的菜可不方便,或许可以想点儿法子,在自家院子里种些菜。
他们现在吃的菜也多是林三婶隔三差五带来的,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直这样啊。
傍晚,因为是阴雨天,天已经有些看不清了,厨房里,秋麦点了一盏油灯,正忙碌着呢,不过她不是在做晚饭,而是在切洗净晾干的葛根。
不是像当初磨粉那般剁碎了,而是切了两个手指骨节粗一片一片的。
秋盛回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些兴奋的笑意,他见秋麦还在忙碌,苗苗和果果也守在旁边,眼巴巴的望着秋麦。
“大哥回来了。”见到秋盛,苗苗和果果都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可以开饭了。
“嘿嘿,大妹,我在童龄那儿听他说起私塾的事情,耽搁的有点久了,我来帮你做饭吧。”秋盛乐呵呵的跟秋麦打招呼,挽了袖子舀水洗手,就过来帮忙,这才看清楚她切的是葛根,“咦,你切这葛根做什么呢?”
“饭已经做好了,就等大哥你回来了,我切了这葛根吧,自然是为了拿来酿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