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编乱诌的,冤枉啊我……”赵家媳妇死咬不认。
围观的人自然也都不知道,便又问,“赵大,你不是撞见了吗,这男人是谁?”
“这,这天太黑了,我也没瞧清楚,但是她说的那些腌臜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什么日日想念得不能入睡,想要躺在他的怀里,还有想要替他宽衣解带,和他共赴美妙仙境……”赵大越是说,就越气,手不停的颤抖着,若不是里正招呼了一声,他又要去打赵家媳妇了。
“啧啧……这些话……”如此露骨的话,简直不堪入耳,好几个妇人都忍不住的往赵家媳妇身上吐口水,声讨她:“这简直是我们女人的耻辱,怎么跟那些楼子里的浪荡子一样啊,真不要脸。”
赵家那边闹翻了天,可秋麦他们却毫不关心,因为一大早,他们就赶到清泉村的榕树坪去寻萧墨白给秋盛介绍的先生去了。
清泉村虽然和十里堡相邻,可他们兄妹从来没去过,也不知道榕树坪在什么地方,一路询问过去,路程也不远了,差不多将整个清泉村横跨,一直到靠近村子东南方向的一片矮坡,才打听到这位先生的家。
萧墨白只说过这位先生姓孙,脾气有些怪。
可等秋麦他们见到这位先生的时候,都很是惊讶,此人虽然年过半百,留了胡须,眉眼却生得极好,年轻的时候恐怕也是艳及一时的人物了。
萧墨白说过,先生会对秋盛进行考验,本以为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可先生只问了秋盛的名字,又看过私塾里冯先生给的推荐信,便将秋盛留下,还把同行的秋麦和凌决赶走了。
看见破旧的院门被关上,秋麦和凌决站在孙先生家院门外面面相觑。
“要不……”秋麦都有一种冲动,想要进去把秋盛带出来,刚开始觉得这孙先生容貌甚好,倒像是个好相处的,谁知道,这先生古怪之处,原来在这里。
“萧墨白既说是林涵推荐的,应该没问题,他只是脾气怪,不会对秋盛怎么样的。”凌决想了想,劝秋麦道。
秋麦也就是一时冲动的小想法,她点点头,又看看紧闭的院门,对凌决说道:“走吧。”
已经是午后了,这回去的路可还远呢。
“遭了……”归途,秋麦突然惊呼一声。
凌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赶忙停了脚步,问道:“怎么了?”
秋麦抬手,拍了拍额头,露出一抹难看的笑:“我给忘了,早知道先生就这样就收下大哥了,我们该晚两天再来的,明儿就是大哥的生辰了。”
原来是这事儿,凌决松了一口气,“秋盛的生辰啊!”
可真是巧了,明儿也是他的生辰,本来他都忘记了,这会儿听到秋麦一说,却是怎么也不会忘记了。
“对呀,我怎么忘了呢,这没法给大哥过生辰了啊。”秋麦边走,边说着。
过了许久,眼看着就要到十里堡村口了,凌决突然说了一句:“明儿,也是我的生辰。”
秋麦差异,这么巧?
她偏头看走在身边的凌决,就听他又道:“后日,我就要启程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