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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不是亲的还不一定呢!义父,正好嘉俊在香港有生意往来,我们取点血液拿去检测一下,也免得别人滥竽充数。”
“雪儿,别闹了!”于诚言义正言辞的说道:“是不是亲的自由父亲决断。”
“诚言哥,义父与大姐不是没有见过面么!如果那乡下农户欺诈呢?”于雪微厚的红唇嘟起来抗议。
严菲不等于诚言表态,率先说道:“外公,都说旁观者清。外人总是比局中人清楚的,还是做检查吧!正好都在医院里,让护士来抽血吧!小菲不怕疼的!从山里出来的女孩,皮糙肉厚的,没啥大不了的。”
“于雪,小菲的事你别插手。”于忠良握住严菲细细的胳膊,将她手背上的白色月牙漏出来,然后给众人看过去。
“她也有!古家人?”房内有人认出来了。
“对!古家女儿都有!她外婆的胎记在后背,她妈妈的在脚踝。”于忠良轻喘着说道:“你们的母亲是古家人,你们也该知道。”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严菲懵了。这胎记前世可是没有的哇!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天晚上,严菲被带回了于家别墅。
她的到来,最高兴的莫过于于磊,然后是于森。于淼面上表现的还算稳重,私下里已经把他最喜欢的一款车模送给严菲当见面礼了。
这栋别墅很旧,至少外观看上去,很普通。内部装修却另有玄机。严菲被安排在二楼客房。
于雪母女被她老公接走了。她女儿秦琴本不想走,以前疼爱她的三位表哥都围着严菲转,他们四人围成圈嬉笑着谈论永顺镇见闻,还有靳天佑表哥的糗事,秦琴根本容不进他们的小圈子里,她一生气扭头离开了。
夜里,严菲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外公已是油尽灯枯,而两位舅舅也多是看在他老人家的面上对自己和颜悦色,若老人家末了,这家人对自己是什么态度还不好说。
省城于家,有着响当当的名号。生意做大做强做出国不说,军部退休的于忠良,那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更别说,于诚言而今还在某部队高层,于诚信打理家族生意,于家祖上从清朝末年开始经商,多少年了,财力雄厚的没人能看到底。
严菲听了他小舅于诚信的解释,知道她娘生在战乱中,外婆在随军时产女,最后交给了老乡照料,自己跟着部队赶赴战场了。而外公那时候并不知道有这么个女儿,新中国成立后方才得知此事。只是那会儿,全国都处在百废待兴的阶段,无暇顾及个人私事,后来又碰上灾荒年,又是文化/大/革命的,因为种种原因拖到了现在。
说自从外婆去世后,找了很多年,只是一直没有确切的消息。毕竟过去太久了,很多地方都变了。外婆临终也没有交代的太清楚,找的很波折。
严菲实在胡思乱想的不行,便意念一动进了空间。
此时,那位在空间里供养了很久的闲人开口了。
“我可以延长你外公的寿命。”
“你?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