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金风,金鹏二人合力与冬竹子对拼,怎奈何冬竹子修为比他们高深,而且一手游龙斩星剑使得也是出神入化,两人本就没有轻视冬竹子,虽然之前两人一度占据上风,但两人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相反,他们能够感到自己已经被冬竹子的节奏牵着走了,试问这么长时间,双方竟然没有损伤,就连衣角都没有破一下呢。所以方才那清城将两股力量打入他们身体时,他们心中的确喜悦不已,却没想到那清城竟然没安好心。是以两人身体一时间不能动弹分毫,这时那清城突然笑呵呵道:“去,给我杀了这人!”原来那股力量竟然控制了金风,金鹏两人。接着两人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两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小跑而去,尽管他们很想反抗,可是身体已经全然不受控制。到了这时,两人才终于明白,自己已经被清城算计了。不待二人开口大骂,便已经执剑移位到冬竹子面前。金风长老性子急,臂力也极其强悍,当先朝着冬竹子脑袋就是一剑横砍,冬竹子见状不妙,虽也好奇清城那股力量是怎么回事,这时也只能急忙后退躲闪,却在这时,那金鹏突然一剑从背后刺来。冬竹子当即冷汗直冒,料定自己前后无路可走,无奈只得硬将身体拔高两尺,这才躲过那二人的合力一击。二人这一击落空,见那冬竹子往一边落去,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追逐而去。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个呼吸间,然而却是惊险万分。冬竹子落地后,破口大骂,道:“好你们两个,要不是我看在华阵的面子上,没有和你们玩真的,你们真当我是病猫是吧,”见二人冲了过来,他急忙朝着左边闪去,一边闪一边道:“华阵,你可看好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两人存心要杀我,我可要玩真的了,你别怪我!”冬竹子心里明白,这金风,金鹏两人论修为绝对不是自己对手,之前完全是以自己多年的经验,以及高于他们的修为在和他们玩闹,可是到了现在,对方已然下了杀手,虽说是被清城控制了情有可原,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面前,冬竹子不想死在这两人手上。心中虽大骂清城卑鄙,却也奇怪这么半天了,华阵怎么还不动手。
华阵见清城好生生离开三人的战局,一脸愤怒道:“清城,你坏事做尽,不会有好报的。”
清城仰头哈哈一笑,道:“呸,死到临头还嘴硬,我最后再问一句,你跟我回不回去?”
华阵还是摇了摇头,仰头看着蓝天,幽幽道:“花开年年终有时,只求此身化白莲。”说着突然喉咙一甜,便吐出一大口红血,看到这些鲜红的血液,他自知时日无多,便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道:“清城,我也最后问你一句,你们到底要利用乘星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想死也死的瞑目。”
清城冷冷地看着华阵,沉默了片刻,似在犹豫,不久他好似做出了决定,道:“我想你还是死不瞑目好。”
华阵当即面色转寒,咳嗽一声,他突然右手一指清城,只见一柄泛着青光的法剑登时出现,随着华阵的手臂舞动。接着那青剑便嗖的一声,朝着清城飞射而去。清城瞧见那青剑仿似一道流星,速度可谓眨眼便至,他登时不敢大意,就在青剑离他胸口一寸的距离时,他猛地右臂一发力,竟用那双指牢牢夹住了青剑!只见他面带微怒,又一用力便将青剑甩了出去。华阵立刻朝前跑了几步,跳起接住青剑横在胸前。清城面色微红,一脸不自在,道:“这青剑是柳天北的。”
华阵将青剑举在眼前看了看,道:“不错,这青剑的确是柳天北的,不过是几百年前,我和他初识时,互相志趣相投,又一起降妖伏魔,当时我钦佩他的果敢和勇气,所以决定跟着他干一番大事,不久他便受伤将这把青剑给了我。”说这话时没有人注意到的是,他虽说的平淡,但是心里却涌起了悲哀。几百年过去,却是物是人非。清城死死盯着那把青剑,他自然认得这把剑,那曾经是柳天北的随身佩剑,当年柳天北自分六神,他便在那时见过这把青剑。今天在看到,心中也是百般滋味。沉默片刻,道:“那又如何,今天纵然你有一把仙剑,我也要你人亡剑断。”说罢便唤出了自己的随身佩剑,那是一柄漆黑的细长的剑,仿似一条水蛇,不过,却是有毒的水蛇。清城右手执剑,脚底生风,轻轻一踩,便腾空而起,他的一柄黑剑这时突然猛烈的震荡起来,就仿似真的水蛇在摇摆身体一般,他迅速接近华阵面前,猛地一刺,一劈,一砍,招招致命,取得都是华阵胸口的要害之处。华阵一柄青剑也是使得出神入化,虽然中毒已深,但是这些年来的修为积淀,他的剑法在榣山能称得上对手的不超过五人。清城接连不断地攻击,或刺,或劈,或砍,动作连贯,速度极快,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他的手臂动作。然而华阵却每每都能接住,虽然在不断地后退着,可是清城想要伤他也很难。
华阵又被清城逼退了两步,他鼓足修为,全力之下,清城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可见方才他的推断是正确的,这清城果然隐藏了真实的修为。当下他不敢大意,谨慎地应付着,他原本想要带着乘星远走高飞,远离这个充满阴谋和背叛的地方,可是如今被清城拦住,从见到清城的一刻起,他心中便下了死志,回想这几百年,仿似一场梦一样,眨眼便匆匆过去,如今他已经看开,他所追求的世界恐怕不会来到了,慢慢修仙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他扭头看了一眼冬竹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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