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的队伍。
……
医院的一个病房内,几张病床上躺着几个四肢残废的人。
走廊里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前看后看,走到病房门口,立刻开门然后闪身进入。护士刚刚换完药不久,这时有人进来,病房内的几人忍不住往门口看去。
铃铃铃……
原来是唐天机打电话过来,说是唐安吩咐监视的人有动静了,有人过来看他们了。过了三天,幕后之人终于忍不住派人来查看情况了,唐安吩咐他继续盯着,那人走后派两人跟着他。
病房内众人看清了来人,原来是雇主的得力助手雄哥。
那人看了看他们,开口道:“我们老板派我来看看你们。”
他不说他老板还好,一说他老板病房内的几人就炸毛了,特别是此次绑架案的老大,也就是之前在平洲被唐安吓跑的那个混混头子,在平洲混混圈内被人称为“红毛涛”--涛哥,经过上次被唐安跑后,红毛涛回去后向雇主汇报,他觉得在武力这方面是行不通的,之后便想到了绑架,让雇主调查唐安的资料,于是就有了这绑架案。
“你们老板派你来?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啊!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涛哥出离愤怒了,自己这些人为他出生入死,现在都被打残疾了,他连来看一眼都不来,你说这能不愤怒吗?
对于他的愤怒,雄哥完全不放在眼里,于是很平淡地说:“我老板很忙,没空来看你,你还是说说你们为什么会被人打残的,对方是谁,我好向老板汇报。”
涛哥惊恐地回想起几天前的事情,当时他们刚刚把唐糖绑回自己的“革命根据地”,打了电话给唐安索要赎金,然后正愉快地享受着早茶。忽然间就失去知觉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了,然后发现腿脚动不了了,没知觉了。
对于当时的情况完全一无所知啊,涛哥茫然地说:“当然我们一群人正在和早茶,忽然间就没知觉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这了,我也问过他们了,他们同样如此,究竟对方是谁,有几个人都不知道。”
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那怎么报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该如何向老板交差?难道说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打残他们的?这话谁信啊!不过看他的神情不像说假话,也没必要说假话。
于是雄哥很无语地说:“你连个人都没看到?那他们怎么进屋的?”
“不知道啊,当时还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这话戳中要害了,说到这个问题他也无比纳闷,当时真特么的没发现有人进来啊!
“那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做的?谁最大可能?”他郁闷雄哥比他更郁闷。
谁做的?唐安?不可能吧!这才刚刚挂电话没多久,这么短时间,不可能是他,那是自己的老对头小刀会?应该也不是他们,我们过来的时候是秘密过来的,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来了羊城,更不可能跟了过来。难道是本地的帮会?这也不可能啊,自从定好计划后过来羊城,自己和手下都安分守纪没有出去惹是生非啊!更不可能和本地帮会结怨!当然,他说的安分守纪不包括绑架唐糖……
涛哥不断想着,想得脑袋都快炸了,自然而然地想用手去抓头发,可悲催地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这才想起自己双手都残了,抓个毛的头发!忽然觉得人生没啥乐趣了!于是很颓废地说了句“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慢慢在病床上好好躺着吧!”雄哥丢下话就走了,打开门左右看看,发现没人就赶紧走了出去。
雄哥出了医院,谨慎地开着车转了几圈,发现没人跟着,这才慢慢的来往自己老板的住处,可惜他失算了,他的一举一动皆在机器人的监视中。
雄哥掏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那两机器人立马跟了进去,里面早已有人在等候,雄哥上前恭敬道:“老板,我回来了。”
然在平洲解石的时候他就在其中看着,由于他没说过话,所以唐安对他印象不深。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了幕后主使了,该怎么处置他呢?算了,先看下去再说。
那老板一边喝茶一边问:“事
这时,唐安在视频中看清楚了幕后主使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仔细想了想,好像在哪见过,对了,当情怎么样?”
“老板,事情有点棘手了。”雄哥小心翼翼地说。
“哦,说说看,怎么个棘手法?”那老板玩味地说。
“红毛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打残了,他说他们忽然间就没知觉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四肢残废了。”雄哥很无语地回答,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只能如实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