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有接近2.5米吧,柔软的很,身上盖着一套被子,我叫不出这种布料的名字,丝滑的很。
唉,这就是一种交换,我给你好的待遇,你得给我好好工作,一切都安排好了。
真是个鬼一般的选择。
我从床头柜里翻出那本厚得跟个字典一样的说明书,看了看,然后打了个指响。
接着光线调暗,灯光柔和的调亮。
“早上9:27,早安,卡莫尔先生。”一个温柔地让人想要睡觉的女声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一看说明书,哦,这是自带的AI,负责调控房间的。
我下床,走进浴室。
这比我们家原来那个厕所可大多了。有一体式的淋浴和浴缸,洗手台擦得锃亮,摆放了两套洗漱用品。
“您的生活交给我们!”这下面还有一张卡片,这么写着。哦,真是鬼一般的选择。
我打开水,觉得很凉,然后往热档上调了调。还是凉,于是干脆直接一把拧到底,才觉得尚可。
我一撇旁边,一个温度计,45℃。
“唉……”我叹了口气,低下头……
这时,我发现有东西不大对劲了。
首先,胸腔非常地突出,整个出来了一大块,前后都有,比胸肌还大,我一按,硬邦邦的,直接就知道那是骨头。吓坏我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冷静下来的。我才反应过来,我的睡衣是贴身睡衣,有松紧的,没胀烂了算不错了。
其次,胸口心脏应该的位置,有一片闪着金属光泽的皮肤,摸一下,还感觉微凉。
我没管那么多,很快淋浴完毕。
到房间,发现只有昨天穿得那一套西服,我拉开衣柜,里面满满的全是服装,琳琅满目。
而那个灰色的,需要刷卡,我从西服里翻出我的黑卡一刷,看了一眼,然后接着关上了。
“劳尔你就不怕这些军火在这里炸了。”我讽刺道。
我找了一身休闲装,下身穿上很容易,但是上身。
“啊啊啊!”我最后抓狂了。请你想象一下,在这样炎热的气候【译者注:这里应该是指天气,因为马里亚纳城位置偏北,属于温带气候】里,我居然只能穿一件大衣。
我打电话给劳尔,给他问了一声早,然后就要开始抱怨。
“这绝对是个大问题。我居然这么多身衣服,每一件合身的!”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来的。”他很惊讶。
我犹豫了一会,然后说:“你最好叫上雷先生一块过来吧,他会感兴趣的。”
很快两人过来了。
“你们最好能解释一下,我现在快热昏过去了。”
我把外衣脱下来。
“哦,你这骨骼完全变形了。”雷一眼就看出来。
“问题在于我自己都没感觉。”我说。
“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当然我可不敢给你切开,等等吧。”他笑笑,“这片区域也是,金属皮肤。昨晚上一夜的研究结束后,似乎现在你有的现象里只有这个还不大明白。”
“所以?”
“给你留个惊喜吧,今天小组会议的时候有些事情会和大家说的。”他这次似乎显得很满意了,但我看出其眼神里面多少有些不安。
接着劳尔掏出卷尺,测量了一遍,说让我等一会,然后扔给我一包……血。
“早餐,你肯定会喜欢。”
啊,我眼睛估计一下就红了,虽然视线没有变红。
“满满一血库,全在冰箱里,别吸太多,这一包价格也不是很便宜,任务时间你想怎么吸怎么吸,没人管。”
我冷笑一声,把那包血放在桌上。
“不能在这里吸掉,会弄脏地毯的。”我说。
劳尔笑笑,“中产阶级。”
十几分钟后。一件西服送了过来。
“哦,怎么又是西服。”我骂道。
“定制的,其他的我们会想办法。”他说着,把那些不合身的衣服拿出来。
雷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不用,听我的,这些放里面就行。”
劳尔将信将疑地把衣服又放了回去。
二层一共有5个房间,我只见到了两个,其他三个我还不想进去,我们直接来到吧台。
“劳尔,来杯鸡尾酒。”雷大手一挥。
“你能给我调杯咖啡吗?”我客气地问道。
“怎么你不喝酒,我调酒调的很棒的。”
“没满十八。”我说。
他俩人哈哈大笑。
“到这里,法律啥的都没用,无所谓的。”
我摆了摆手,“还是愿意遵守一些的。”
“随你。拿铁我也是能调的。”
不得不承认,劳尔的咖啡冲得还真是香,甜丝丝和苦稠稠交织在一起,很是享受。他还给我特意用的瓷勺,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来自卡伦的咖啡豆,你自己也明白不是?”劳尔看着我喝的这么自在,自己喝了一口茶,得意的说。
“你是个卡伦人?”雷喝了一口酒,问道。
“是,土生土长。”我答道。
雷点了点头,“能给我看看当初你怎么吸的劳尔的血吗?”
我放下杯子,走进厨房,找出一个瓷碗。
我只是为了接住。
我直接用手握住那袋血,左手放在上面。这个尝试是成功的,我瞬间感到一股血之欲涌上来,血管接着伸出,直接插进了那袋血,不到一秒钟便吸干了,顺着留下的血部分被右手吸走,一部分流到了碗里。
我接着就感到了一种满足感和一种崭新的力量。
雷鼓了几下掌。
“好,好,好,这真是大不相同,也在我预料之内。你的身体直接就把血液作为直接的原料供给来源了。这和别的血之欲不大一样,他们只是喜欢尝血,吃血而已。”
“一包25克斯,你这早餐相对于中产阶级来说也算贵的了。”
“一包我感觉能持续至少一个上午,还行啦。”我说。
“行了,吃饱了吧。”劳尔问。
我点点头。
“走,咱们这个团队聚一下,今天有个小小的仪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