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起,霞光下的长安城,开始复苏。
商贾小贩吆喝开市营生,平民百姓照旧逛早市,达官贵人如常上早朝......长安城里满长安,一切都是一如既往的安好。
可在这个恬静的清晨里,长安城的某一角落里,却是惨叫连连,与此气氛格格不入。
往日繁华的长安城酒店门口,八名鼻青脸肿的壮汉,正躺在地上呻吟不止。同样躺在地上的,还有一个灰头苦脸,捂着鼻子的锦衣少年。
看着满地打滚的九人,许多远远看热闹的群众心中不由一寒。
“咳咳,大唐官府听闻酒店门口有人寻衅滋事,特来处理。这两人,与本案有重要关系,现今将其带回大唐官府特查。来人啊,把他们带走!”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子,沉声下着命令。
命令一出,瞬间有几人围住了姜佑和剑无涯。
可让众人翻白眼的是,这几名身着军装之人,客客气气的领着姜佑二人离去,一点儿特查的意思也没有。
见手下如此懂事,这男子跳上马,完全无视众人的目光,吹着口哨,得意洋洋的骑着马儿,准备离去。
就在此时,又有十几人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现场。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急忙扶起了锦衣少年,安慰道,“少爷,我立刻带你去医馆。莫急!”
被扶起来的锦衣少年,眯着红肿的双眼,怒喊道,“程怀默!我跟你没完!”
程怀默令马儿一顿,转过头来,又是一声大喊,“来人啊!有人威胁我大唐官府,把他拿下!”
“是!”
整齐的应答声,让人心头一震。尤其是那锦袍少年脸色更是一变。
面对个个虎背狼腰的大唐官府士兵,老者连忙道,
“别别别!程少爷,这不过是误会而已,莫要闹大了。若有不当之处,老头先向你配个不是。还请看在我家老爷的份上,就此作罢吧。”
程怀默自然知道,这锦衣少年叫房遗爱。而他的老爹就是大唐名相房玄龄了。
见房府的管家都如此说了,他也就顺势骑马而去,不再理会了。
“来人,立即清理现场,恢复秩序。”老者吩咐的同时,立马拉着房遗爱,把他送往医馆。
长安城的百姓们,见惯了跋扈权贵子弟的打闹。这场清晨的打斗,虽然事出突然,但很快便被琐事冲刷掉了。
......
“唉,小剑啊,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刚刚下手也太狠了,居然使出了撩阴腿!”行走在长安城大街上,姜佑唉声叹气着,呈失望状。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第二次打那人鼻子的,还是你。”剑无涯目不斜视,道出了真相。
“不不不,人这么多,你绝对看错了。”姜佑连连摆手,表示否认。
一干大唐官府士兵,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年轻人,心中同时暗叹:都不是好东西啊!
“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就是大胡子的大儿子,大块头程怀默。我当时就是看到木头剑客有事,才请他帮忙的。”洛洛搂着姜佑的胳膊,介绍道。
程怀默跳下马,站在了姜佑面前,笑道,“姜兄弟,你既然是洛洛的哥,那就是俺程怀默的兄弟。以后别跟俺客气!”
望着这个比自己一个脑袋的壮汉,姜佑先是道了一声谢,而后问道,“不知,程兄贵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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