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如水,高高悬在空中,偶尔有几声蛙鸣和虫叫。
“唧唧...吱吱吱...呱呱”
池塘两侧家家户户都已经进入了到了梦乡。
一个黑影隐在黑雾之中,飘飘然来到一户人家。
这家西配房里,一阵急促的孩童的哭闹声划破了这里的寂静。
“哇哇”哭声听起来急躁而紧迫,一下子划破了这家人的安宁。
接着,屋内的灯打开。
一阵手忙脚乱的拖鞋的拖沓声,夹着孩童的哭闹声,还有年轻妇人低声拍着孩童的呢喃声。
接着门打开,一个年轻妇人冲着堂屋里高声喊:“妈,小宝又发烧了,这可怎么办呀?”
“来了,来了,怎么又发烧了呢,白天还好好的吗?”堂屋里灯接着亮起来。
“妈,小宝又发烧了,这烧一直不退,可怎么办呀?”年轻妇人被孩子一阵急似一阵的哭闹声,也跟着急迫起来。
“哎,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呀?不是白天已经降下来了吗?”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急急的回应着。
接着传来一阵拖鞋的拖沓声,堂屋门从里面打开,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六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的妇人。
“是呀,医院咱们都跑了多少趟了,也看不个所以然来,妈,这可怎么办呀?哇哇.......小宝乖,妈妈在,小宝不哭......”年轻妇人的声音低沉沙哑。
“孩子发烧多少度?有没有给孩子量过?”老人进了西配房,急急忙忙拉抽屉翻找东西的声音。
“有,刚才我就量过了,39度医生开的药也没少吃,怎么还是发烧呢?哇......哇小宝乖,小宝不哭!”年轻妇人的声音越发的沙哑。
“再吃点降烧药吧?孩子可别烧坏了。”老妇人的声音又接着响起。
“我刚才给他吃过一遍了,以前吃这个药,马上就能降下去的,小宝也能睡个好觉,可是现在烧还没有退,这个药要隔半天才能吃,妈,这可怎么办呀?”年轻妇人脸色苍白的说完又长叹一口气。
“来,我来给孩子用酒擦擦身子,你别着急,明天把大刚叫回来,咱们去省城给孩子看病去。”老妇人的声音也满含着担忧。
黑雾里面探出一颗老人的头,看起来是个农民打扮,飘到西院的窗玻上,瞅了一眼。
“你看看,当时钱紧张,玻璃买的便宜货,你看看,这都裂开了。也没换个好的。”老人看着裂开了口的窗玻璃上方的一声,感叹一句。
屋内的二人根本听不到。
他轻松的逸进窗玻璃上,往里面看。
看到床上躺着的孩子大约两岁左右。
白胖可爱,再仔细看时,孩子身后一个黑影正一点点的蚕食孩童的身体。
那个巨大的暗影,长的瘆人之极。
魑魅魍魉的巨眼和长嘴獠牙全在他身上。
此时他正一点点渗入孩子的身体。
窗外逸出的黑影,看到这里,灌注全身的功夫,张嘴忽的朝着那个巨大的黑影扑去。
黑影从孩子身体里急忙窜出,迎着来的头,重重的挥去。
“砰......哗啦”床头上的灯一下子炸裂开。
此时老妇人,正在给一个躺在床上的宝宝,用棉花沾着酒正往孩子身上四肢擦拭。
伴着一声炸响,眼前忽然一片黑暗。
孩子的哭声更甚。
年轻妇人转身为孩子去倒水喝。
“哗哗”的水声刚响起,顿时眼前一黑。
“妈,这是怎么了?”年轻女人一声惊呼。
老妇人心里一慌,嘴里却安慰一句:“没事,肯定是灯泡坏了,肯定是前几天下雨受潮了,这里有手电,我去拿蜡烛过来,点上就好了。”
年轻妇人口中答应一声。
老妇人刚走开,嘴里冲着四处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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