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开宣纸,拿起画笔,开始将印在脑海里那姑娘的轮廓描绘下来,漫天飞舞的雪花,开得清冽嫣艳的梅花,树下美好安静的少女,一双纤长细致的小手,当他在描绘她的手时,仿佛那双手在温柔地拨开他的心,一点一点的沁入。
窗外寒风潇潇,窗内的司马业在烛光下静静的看着自己完成的画,眼神如水般沉静,温柔得舍不得将目光从这画中的女子身上移开,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住她的手,恨不能与她十指相交。
他打探过那日去尚府参宴的只有三位小姐,这三位他是认得的,那这画中的女子应该便是尚府的小姐,只是看她的穿着,应该是在府中并不受宠的小姐,而他是长平侯府的嫡出三少爷,身份金贵,他的婚事却是他做不了主的,可是对这画中女子的爱慕却让他内心澎湃不已。
司马业的贴身小厮再一次敲响他的书房门,回报他,现在已是未时,请他早些休息,明日里还要去司马业的别家做客。
他只得作罢,再深看了画中女子几眼,便将它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然后夹在一本他所喜爱的诗词当中,以慰籍内心的激动。
尚府,尚文辉的书房内。
他偷偷的从一堆书的下面抽出一本册子,此刻,他眼睛望着那本小册子,俊俏的白脸不由得透着一股子红晕。
前几日,他路过回院子的一个转角处,突见前面有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当他正准备开口问道是谁时,只见一个穿着小厮衣服的人急匆匆逃也似地跑开,他走上前去一看,只见那人落下了一本小册子,他本能的将册子拾起,随意的一翻,只见着里面的图案看着甚是让人脸红心跳,尚文修只听得自己的小心脏怦怦怦地乱跳个不停,一股无名的躁火从体内油然而升。
他抬头四处一望,只见一个人影也没有,便偷偷地将册子快速的收进了自己的衣服内,然后强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便照着回院子的路走去。
只是,尚文辉不知道的是,那个匆匆离去的小厮从另一处拐角折了回来,亲眼看见他将册子收在衣服里,才悄悄的从另一条路返回去,然后去禀了交待他任务的那个人。
这本册子尚文辉放将它放在书房里已有了几日,他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它,他告诫过自己应当先以学业为重,然后再思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这几日,他的思绪完全静不下来,书读不进去,练字又静不下心,脑海里全是那日匆匆看了几眼的图案,一回味便觉得身体着火了一般,完全控制不住。【零↑九△小↓說△網】
最终,他还是听从了内心的意愿,他相信,他看了后便能静下心来学习,当他成功的说服自己后,便迫不及待的进了书房并栓上了门,他就像一个要进入别人府中的盗贼一样,紧张而又兴奋。
此刻,他一只手手捧着册子,另一只手紧握着拳头,松开又握紧。
在紧张与期待中,他伸出手,终于翻开了第一页,再翻下一页…;…;越往后翻…;…;
尚文辉只觉得浑身热胀不已,身体本能的在起着波动,只觉得血脉在膨胀,浑身在炽热。
尚国君自那晚之后,连着两晚歇在了自己的书房。今夜,他处理完事情后,便去了冯姨娘的院子里。
他揽着冯姨娘的肩膀,将其拥在怀里,轻声耳语:“元香,那晚都是我不好,我一时情难自禁,所以才会把持不住。”
冯姨娘是个懂事的女人,男人能主动服软,她自会用她的温柔来化解。
“老爷,妾身只是害怕,害怕老爷不再爱妾身了。”说着,她扑在尚国君的怀里,轻声抽泣着。
“怎么会呢,我对你的爱,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要为夫怎样做你才能安下心相信。”尚国君自那日冲动后,内心也是愧疚不已。
“老爷,妾身相信老爷,只要老爷心里有妾身,妾身受点委屈都不算什么的。”她抬起面带梨花的脸,一双秋水若泣的桃花眼,微微的抽泣声,惹得尚国君的心都要化了。
“元香,现在芯儿那孩子因着这一件事情,对你跟茹儿俩个怕是更会恨上了。”尚国君幽幽地说道。
“嗯,昨儿个在路上跟芯儿碰上,我给她行礼问好,她连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径直就从我身边走过去。”冯姨娘不由得幽怨起来,这个尚文芯耍起大小姐脾气来竟是个烈性子,这点跟她那软弱善良好欺骗的娘倒是截然相反。
“这个事情我想了想,为了避免日后你们再起冲突,我想将她早日送去荣华女院,让她在那里玩几年,也省得她在府中再添事。”尚国君跟冯姨娘商量着。
“老爷这样想,也是可行的,妾身还想着明年将茹儿也送去女院学些东西,也好为她日后的亲事增一些价值。”
冯姨娘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妾身担忧的是,茹儿跟芯儿的关系这么僵,她们俩个要是一同去女院怕是…;…;”
尚国君思虑一番,觉得这也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还有一些时日来谋划这些子事情。”尚国君思量一番后,望向冯姨娘的眼神更柔软了,低声地贴着她的耳朵道,“现在我是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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