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的视线久久的留在曲筱冉身上,望着睡着了显得乖巧的她,江寒塑忆起她的过往。
那时的她活泼充满活力,天真浪漫而又善解人意,每每病时喝药前总是讨价还价说药若,还没有治好她的病就已经把她给苦死了。
也不知从何时起,每回喝药都要先替她备上甜甜的糖果,是什么时候开始大白兔奶糖跟心软糖,成为固定的喝药伴侣。
多大的人了,还跟个三岁小孩子似的。
想到此,江寒塑脸上不禁露出了无声的笑意。可笑容里又布满了苦苦的涩意。
她,怎么会下此狠手。
查找昨日曲筱冉行踪的消息比预想中要快了很多。
江寒塑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窗边,默默听完手下的汇报,视线复又投到曲筱冉的身上。
他想过多种可能,甚至也想过她的心伤是多日积怨成灾化成了恨,想离开他又离开不了,这才积怨成疾。就是没有想到她的病会跟骆毅琛有关。
“傻丫头,他这是为你好,你却以为自己被抛弃了。”
江寒塑一语道破骆毅琛的心事,旁观者清。
曲筱冉跟骆毅琛分手,他怎么却高兴不起来。
没有爱哪来的恨,没有恨哪来的心伤,还把她弄得神经兮兮副意识不清的模样。
江寒塑收起他的情绪,敛掉所有看得出他不快的情绪,再抬眼对上了正进门的白骁,“你回来了。”
“要不是你的大白兔奶糖,我早回来了。”
想起他买大白兔奶糖时,收银员笑道:“给你孩子买的吧。”说得他狼狈不堪,他可不愿意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看着被爱羁绊的好友,白骁动动嘴皮子没有再多说。像他这个年龄,又是多年的好友,不能说阅人无数据,见到好友这样紧张,用脚指头想都可以猜出一二。
“曲筱冉这种情形,好好休息也是疗伤的一种法子。且再让她多睡会,我跟你说说这些药的服用方法。”
白骁把江寒塑叫到外室,一一交待哪些药是外用的,哪些药是助眠的。说罢他自觉还真有一丝做父亲的责任。
“好了,就是这样了,下午我回医院一趟,我觉得不会有大的变故,有事打我电话。”
白骁认命被江寒塑罢了一道,在曲筱冉彻底好起来之前,他想不住在江府都难,除非他乐意三天二头的深更半夜提着药箱出诊。
江寒塑不置可否,眼睛牢牢的盯着在一堆药物里显得尤其显眼的大白兔奶糖,许多久远的回忆渐渐地清晰,涌上心头。
剪不断,理还乱。
曲筱冉是沐浴在暖洋洋的阳光中醒来的。
江寒塑用心良苦,屋里的窗帘遮光性很好,阳光充足的大白天拉上了窗帘之后,屋里跟漆黑一团的夜晚没有什么区别。
他担心光线过暗,让曲筱冉产生夜晚降临的错觉,睡得没日没夜的,遂在出去时替她拉开了半幅的窗帘。
这样的处理起到了叫醒的作用。
曲筱冉翻身时眼睛半眯,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