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之间流转,微妙的心境让他们两人的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正所谓不破不立,剑拔弩张之后,矛盾似乎有所改变。
“来!坐下。”江寒塑的声音放松,少了一些生硬。
曲筱冉用心的听着,事关她的身体,跟别人置气,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都记好了?”
“嗯,记下了!”醇厚的声音渐渐起到安抚的作用,她也没有那么抗拒他离她那么近的不适。
“今天有事需要出去吗?”江寒塑语速一些快,他只能快速的不停的说出他想要说的话,慢了他怕他会改变决定。
“这是负责管理车队负责人的电话,市内还是城堡那边,需要用车的话让他给你派车即可。”
曲筱冉是真真切切的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多少个漫漫长夜,她与江寒塑同处一室。直到此刻,她才觉得跟江寒塑的距离,近了一些。
也就是在这时,她才觉得照这样的情况相处下去,一年的时间也不算太长,称得上遥遥有期。
“那没有事情的话这两日你最好在家里休息,身体虚出门后两眼一黑倒在路边可不是闹着玩的。”
江寒塑吩咐完毕,亲自监督着她把药吃了,这才起身往外走。
临近门口时,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又交待了一句:“我出去一趟,晚餐可能不回来吃了,你想吃什么告诉吴妈即可。”
这话说完,他再不回头,一会即听到了吴妈跟他打招呼的声音:“江少,出门呢。”
“嗯,晚餐我不回来吃了,看看曲筱冉想吃些什么,做些她爱吃的菜。”
“明白了,江少放心,我今日不出门。”
曲筱冉唇角勾了勾,浅浅的笑意溢出嘴边,这样的江寒塑倒没有觉得太过冰冷。
笑着笑着,重回到事实中来,她唇边的笑意淡化,继尔消失得无影无踪。
“骆毅琛,你还好吧。”
“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离开我,他一定心里也不好受。”曲筱冉起身就去衣柜换衣服。
选好了一身淡雅的套裙,还没有等换上,眼前又想起了梦里的情景。
骆毅琛跟那女子谈笑风声时的释然,在看到她时的失态这一幕久久都无法从她的脑海中抹去。
刚取出来的衣服从她的手中滑落,全身的力气似是被抽空了似的,失神的坐在床上再没有出门的力气。
她还有何立场去医院,她跟骆毅琛已经桥归桥,路归路,已经是两条互不相关的平行线,再无交集的可能。
江寒塑满腹心事的出门,他必须得离开家一段时间,忽然的跟曲筱冉示好,他自己都觉得矫情。
他也很无奈,恨意还在,仇还是要报,但是她现在是病人,还被人甩了,也是挺可怜的,他就发扬给予一些人道主义的关怀,这并不会影响他要她以死谢罪的初衷。
相信她不会误会的,毕竟他与她之间,椣跨的鸿沟他想翻越都无路可寻。
江寒塑来到了楼下,早有专车候在路边,他上了车,心里还一起有异样的感觉弥漫整个心底,连车里坐着还有人也没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