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木神医终身未娶,人尽皆知,而且他年岁已高,即便有血缘,那也相隔甚远。应该就是相似,人有相似,也很正常。”广严侯只当是大千世界,偶有雷同罢了。
苏依乔还是担心,眼神中不自觉有点落寞,“可是女儿担心,如不能拜木神医为师?”
广严侯闻言苦笑道:“都是爹没用,护不住你,韦贵妃已经派人传话,说看中了你。要是你不能拜师木神医,那你的婚事,就由不得为父了!”
“爹,我会再努力一搏的,实在是不成,也是女儿的命,您不用自责。”苏依乔安慰父亲。
广严侯看着温婉娟秀的女儿,叹息说:“平阳侯聪明,掌了兵权就把女儿宠得无法无天跳脱肆意,绝了入后宫的可能。可爹却只能将你教得知书达理,秀外慧中。”
“爹,我身为您的女儿,享了旁人享不了的福,自然要有自己的使命,就算真入了靖王府,也未尝不是条路。”苏依乔安慰广严侯,毕竟入靖王府,比起入后宫,已经是天壤之别。
“唉!靖王府以后的后院,何尝不是后宫?要是你能嫁给杨昭武就好了,爹也不用这么发愁。我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啊!爹怎么忍心你为人妾室?哪怕是侧妃,也是妾啊!”
广严侯不敢拒绝韦贵妃,只能寄望拜木神医为师,韦贵妃不好再相逼。
父女俩相对无言,半响苏依乔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鹬蚌相争,也许得利的是我。以叶融融的聪明,她肯定也看出了,木神医对谢怡心的与众不同,她怕是忍不了有人比她出色。我们等着,或许有好消息。”
“是吗?那我们需要加把火吗?”广严侯笑得慈眉善目。
苏依乔摇摇头:“不用,聪明人太多,我们隔岸观火就好!”
京郊广化寺,阿梅将消息递给慈原师太:“师太,融融小姐进入最后一关了!”
“最后一关?还有其他人吧?还有谁?苏依乔?白锦春?”慈原师太对京中的闺秀心中有数。
“有苏依乔,还有谢怡心。”阿梅也没想到,谢怡心也能入最后一关。
慈原师太微微侧目:“谢怡心?比的是什么?”
“先以手巧选十人,再誊抄医书看书法,最后默写医书看谁最多最正确。据说谢怡心过目不忘,带病还进了前三,木神医还当场为她治病,并让人扶至后院休息。”阿梅把情报上的消息,老老实实汇报给师太。
慈原师太猛地睁开眼睛:“他那么轻易就出手?就肯为她诊治?为什么?就因为她也过目不忘?”
“奴婢不知,但融融小姐说,神医对谢怡心似有不同,特别照顾。”阿梅忠实的把消息汇报。
慈原师太心中暗潮汹涌,他的性格她清楚,最是冷情冷性,不会轻易救人。这些年她派了多少人试图接近他,他都见死不救,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假以颜色,为什么会对谢怡心特别?
“阿梅,你见过谢怡心的样子吗?”沉默了一下,慈原师太总觉得忽略了什么,有点不安的问道。
阿梅想了一下回答道:“奴婢只远远看过一次,恍惚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惜上次我没有看一看她,我有种感觉,她有特殊的地方我们不知道。阿梅,你去,好好仔细看看,她是不是像她?”慈原师太阴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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