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心说:“不用担心他,他只不过是真感冒,还好,我现在没事。”
杨衫刚说完,浪四打了一个啊切!他笑呵呵的说:“古伯伯,我们两个人心心相惜呀,我也只想感冒。”
杨衫一听,不无担心,他心说:“浪叔叔,你可别感染啊!”
通天高却停下脚步,他说:“不好,搞不好,你们两个人不是感冒了,快让我给你们看看病情。”
浪四还在笑,说道:“通高人,我们头疼没有力气,不是感冒了,那还会是什么?”
杨衫却有些紧张,他说:“大师,你快给他们两个人看看。”
通天高先来了古军面前,他从书包里找出来一个小手电,让古军张嘴,用小手电在他嘴巴里照了照,随后又跟他把脉。
杨衫等不及,来了浪四跟前,他问:“浪叔叔,你有没有感觉嗓子不舒服?”
浪四于是咽口水袋里的水,他说道:“小山羊,我是感觉到嗓子不舒服,不知道,嗓子是不是有疙瘩,古伯伯,你嗓子是不是也这么难受?”
古军摇摇头,说:“我还好。”
杨衫心里咯噔一跳,浪四拍拍杨衫肩膀,说道:“小山羊,别紧张,我没事,看把你吓的。”
通天高给古军把脉结束,长舒了一口气,他说:“看情况,是我多虑了,你没有什么大碍,真的是着凉了,应该挺一挺就过来了,从症状上看,你嗓子没有发红,脉象正常,绝对没有感染那个要人死命的病毒,一般情况,感染了那个病毒,嗓子会发干,发红,咽东西会感觉有疙瘩。我给浪四再排查排查。”
说着,通天高向浪四走来,他对浪四说道:“来,浪四,张开嘴。”
浪四大大咧咧的将嘴张开,而且还张的很大。
通天高用小手电照到浪四的嘴巴里,通天高一看,皱眉说了一句:“情况看起来不太乐观!”
本来浪四还挺心情愉悦的,被通天高这么一说,他两腿都有些发软,他合上嘴,担心的说:“通高人,什么意思,我是不是感染上那个病毒了,那是个怎么样的病毒?”
通天高拎起浪四的手,给他把脉,说:“你稍等,我给你把把脉,再给核实一下!”
其他人都与浪四一样,紧张起来,尤其是杨衫。
杨衫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但看通天高把一遍脉,皱皱眉,又换浪四另一只手,再一次把脉,杨衫着急的问通天高:“通高人,怎么样怎么样,你怎么不说话,我浪叔叔是不是没有什么事?”
通天高松开了浪四的手,他睁圆眼说:“浪四呀,你和古军的病情不一样,你得了能要人死命的流感病毒!”
这真的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牛大炮说:“哪有这么巧的!说赶上就赶上?”
古雪忽然害怕了,跑过来挽住浪四的胳膊,她难以置信的说:“有那么夸张吗,通天高,你不要吓唬人,你不是说了,是流感,又不是非典,我可都没听过还有这么厉害的流感!”
通天高说:“不要小看这个流感,是真的要人命!”
古雪腿都打哆嗦了,她说:“浪哥,咱不找小曼的下落了,我们回去,坐火车到大城市!找医生给你看病!”
通天高摆摆手,说:“没用的,到了医院,只能隔离你们,直到浪四病情加重。”
一听隔离,古军有意去拉了古雪,以此来使她与浪四产生一定的距离,牛大炮也后撤几步,担心的说:“这这,这怎么还传染啊,传染程度厉不厉害?”
然而,杨衫和古雪,都紧紧挨着浪四,浪四使劲推杨衫还有古雪,他说:“古雪,小山羊,你们离我远一点,不能传染给你了!”
而古雪不离开浪四,她反而将古军推开,她说:“浪哥,你不要再推开我,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媳妇了,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古军后退几步,悲哀的说道:“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傻闺女呀!”
杨衫也不松开浪四的手,他说:“浪叔叔,你如果推开我,那才是伤害我!”
浪四感动的眼泪稀里哗啦。
通天高说:“大家都不要这么惊慌,这种流感的确传染,但它的传播方式是血液,如果浪四身上有伤口,你们皮肤上沾上他的血,且他的血进入了你们的皮肤,那样,你们才会可能感染流感病毒,所以,你们也不必惊慌。”
古军问道:“通老兄,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奇怪了!你说这流感病毒传播方式是血液,那浪四是如何感染上的呢?”
通天高说:“病毒感染,传播方式,并不是只有传播途径这么一条路,还有,就是传染源,浪四一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传染源,而这种流感病毒,喜铁一类的物质,也就是与铁锈共存。”
杨衫想到他曾经中毒,是因为出站的时候,走出大门口,顺手摸滑了一下台阶上的栏杆,栏杆上,确实有铁锈,可这次,杨衫有所提防,他也怕浪四摸到铁锈,所以有意推着浪四,去避开栏杆。
浪四想了想,说道:“我想了想,不记得有摸铁锈啊,如果是非要说摸了别的东西,那么,我拍死了一只缠绕我的死苍蝇!”
通天高眼光一亮,他说:“那就错不了了,就是那个苍蝇,有可能,那苍蝇感染了病毒,而你拍死它,它体内的毒,就到了你的手里。”
浪四说:“一定是这样的,只是,那苍蝇非常奇怪。”
通天高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浪四说道:“那个苍蝇,好像故意要让我打的,我起初根本就没想打它,可它就是来我身边烦我,我赶了许多次,可苍蝇就是只缠绕我一个人,说来,还真的奇怪。”
杨衫说道:“听浪叔叔你这意思,难道那个苍蝇,有人可以控制?就是专门用来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