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九容肯定是要被烛阴杀死,活不成了。只是这同部自相残斗,肯定是大逆不道之事,你觉得那烛阴料理完了香九容,转过头还会放过你吗?”
阿修罗一听,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说道:“你是说?”苏牧云笑道:“你又何须多问,这烛阴心狠手辣,自然会杀你灭口了。”阿修罗听完,脸上顿时眉头一紧,细下思索起来。
他想了片刻,随即说道:“你这小子说的倒是没错,烛阴这老混蛋行事历来是心狠手辣,他杀了香九容之后,肯定是一不做二不休,不会放过老子了。这要是光明正大,明刀明枪地斗起来,老子自也不怕他。但这老小子素来诡计甚多,老子却有点防不胜防。”
苏牧云点头道:“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就算今日他不杀你,也难保这往后一路上不起灭口之心,若是这样,那你这一路可是难过的紧啊。”
阿修罗不住点头:“你这小子说的没错,唉,他娘的,刚刚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着。”他越说脸上越是不胜懊悔。苏牧云见状,便笑道:“阿修罗,我有一个法子,你要不要听上一听。”阿修罗顿时嘿嘿一笑,道:“你这小子鬼灵精怪的很,快说快说!”
苏牧云道:“那你便去帮上香九容一帮。”阿修罗奇道:“这是为何?”苏牧云笑道:“这很简单啊,你现去帮香九容,以你二人之力,那烛阴势必再难取胜,你二人合璧,若是大展神威灭了烛阴那自然最好。再是不济也可迫的他停手罢斗。如此一来,这香九容肯定承了你极大的人情,这后面的一路肯定和你一条心了,这烛阴就算再起害心,有你二人相防,可就有点不太容易了。”
阿修罗闻言顿时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没想到,可真是太笨了。”他喜极之下又猛地一顿,冷笑道:“你小子为何对我说这些?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苏牧云愁苦道:“我能有什么花招,这可全都是为你着想。”阿修罗嘿然道:“小子,你这说话虚虚实实的老子可不大喜欢,你骗鬼么,别以为我好糊弄,这二人之所以斗得你死我活,还不全都是因为你这小子一面之词,如今你又巧言撺掇于我,真是可疑啊可疑……”
苏牧云不料阿修罗这糊涂蛋竟一时聪明起来,只得说道:“你若真要问,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他故作难状,慢慢又道:“我只是想,这烛阴若是杀了你二人,自然也不会放过我了,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和你们呆在一起算了。”阿修罗听罢,这才哈哈一笑,道:“早说你小子不老实,费得我敲打敲打不可。”他心中疑团一解,自是痛快,说道:“你小子放心好了,我这就听你一言,倘若真如你所说,那我也算是欠你一个人情,这后面一路自然会对你好些,吃喝不少。”
苏牧云装作喜状,答道:“我知道你这人不错,我便谢谢你了。”阿修罗又是朗朗一笑,却不多言,双腿用力一夹骏马,大手一挥,持着一把板斧兵刃,冲入斗场。
恰好这时烛阴一掌击来,打掉了香九容头上发束,只见香九容一头青丝四散,随风飘荡,其状颇为凄惨,烛阴口中戏谑道:“香尊主这一头如云长发,但也颇具一番风味。”香九容受他接连出言侮辱,心中气苦不尽,又见自己受了内伤,已是非他敌手,她心念百转,竟生了绝望之想,反手倒转剑柄,便向自己脖颈刎去。
一物飞来,将其长剑远远弹开,香九容定眼一看,飞来之物是一寻常卵石,击飞长剑后已碎成几块,散在身旁。她抬眼一瞧,只见阿修罗已翻身下得马来,手持板斧,立在一旁。
烛阴阴侧侧说道:“阿修罗,你这是干什么?”阿修罗懒懒答道:“不干什么,你二人斗了这半天,我觉得也该适可而止了。”烛阴冷笑一声:“如此说来,你是要帮这贱人了。”阿修罗手腕一翻,板斧便如玩物在他手中舞了几舞,说道:“我嘛,两不相帮,只盼你二人就此罢斗,再行启程。”烛阴沉沉说道:“此间事了,我自会启程,你先闪开。”阿修罗嘿嘿笑道:“我闪开可以,但是我手中这把斧子却对我说它就在这呆着,不想走啦。”烛阴阴沉一笑:“看来你是准备趟这淌浑水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量,恐怕还不够格!”
一旁香九容也是嗔道:“阿修罗,谁要你多管闲事!”阿修罗心头暗骂:“傻婆娘,我可是来帮你的。”但他此时也不便明言,只得毫不理会,径直向烛阴说道:“烛阴,你二人就算有天大的过节,也当以大局为重,事后再禀明部主,由他主持公道,断明是非即可,你二人在此私斗,又有何义。”
烛阴心头暗道:“你说的好听,这事若是传到部主耳里,岂还有我的活命之日。”他长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看来你非要和这贱人一条心了!”他见阿修罗笑而不语,也是怒极反笑,道:“真是看不出来,这贱人的裙下之臣里,竟然还有你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