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冯楷率重装步兵团三万为左翼,徐晃、路招率重装步兵团三万为右翼,朱灵、商曜率步兵团为后合。
“骂对面狗日的。”马超看到不共戴天的曹军,无心飚出了一句粗话。
“得令!”西凉军中两百各对骂专业兵士方队突出阵前,人人膘肥体壮,个个牛高马大,声雄力猛。细而观之,都清一色非罗马人,皆为羌胡之类,也许罗马后裔不屑于此职业,习惯以剑和血显示荣耀的传统吧。
“开骂!”领头校尉一声令下,久经训练的喝街兵卒,便异口同声开口大骂,从曹操的祖宗三代到曹不兄弟,到诸曹夏侯,到钟繇、张郃、徐晃、朱灵、冯楷、路招、商曜等参战大将,都问候一遍又一遍。
因为事前资料收集完备,又夜以继日训练,许以重金。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西凉骂军兵卒个个卖命,人人争先,都憋足了劲,拼命大骂或揭露所有污点,或无中生有,或添油加醋,或捕风捉影,或指桑骂槐,或含沙射影……
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直骂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愁云惨淡,骂得曹军大将心浮气燥,七窃生烟。
由于有些骂词恢谐有趣,妙趣横生,很多士卒竟然忍俊不住,竟然偷笑起来,窃窃私语。
曹军队伍一时军心浮动,暗流汹涌。
饶是涵养好到极点,脾气极柔顺的钟繇,第一次遇见如此战法,也不禁无名业火徒起,心中一万名草泥马呼啸而过,心头燃起熊然大火,喝止不住之下,令执法队砍了几名士卒才稳住阵脚。
大将们个人隐私和祖宗三代丑事被抖得一干二净,大白于天下,不由个个怒火中烧,人人义愤填膺,双目喷火,舞刀弄枪,就要冲将过去,将骂军队和马超碎尸万段。
“咦!听说这马超有勇无谋,就是绞尽脑汁,也肯定想不出此妙法。韩遂庸俗好利,碌碌小人,也断然想不出如此招数。难道背后有高人不成?”夏侯渊强压怒火,扭头问钟繇道。
“泼妇般骂街,自古以来闻末所闻,马超一介武夫,怎会有此妙招?定有高人指点!”钟繇摸着凌乱花白的胡子,陷入了沉思。
“啊哟!”钟繇嘴角突然毫无征兆地抽搐了一下,痛苦地叫出声来,原来他无意识之下拔了一根胡须。
“钟大人,可有对策?”夏侯渊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以彼之道还治彼身。”钟繇得意笑道。
“给我回骂!”夏侯渊一声令下。
然而,由于临阵组连骂战队,缺乏训练,各自为战,乱七八糟,骂声此起彼伏,不但引来西凉军阵阵嘲笑,连己方也是窃笑不己。
骂声震天,你来我往,煞是热闹,蔚为壮观。
一直静心观战的刘禅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见己方骂声杂乱无章,早已憋了一肚子火的徐晃眼珠一转,请示夏侯渊之后,策马阵前,瞠目大喝道:“一群饭桶,骂个人都不懂骂!小的们,跟某家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