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医院还是何泰银行,我都做不了什么主,可能也允诺不了你更多的。”
景昕反问:“您这是觉得我会对您狮子大开口是么?”
陆夕也不否认:“毕竟我给不出更好的条件了。”
景昕哭笑不得,连敬称也不想再用了。
偶尔愚钝或许可以当作单纯一笑置之,但是愚钝的像是活在玻璃罩子里的与世隔绝,这可就是蠢了。
景昕也不拐弯抹角说话了:“呵,原来只是让何泰退出华曦湖东项目,对你而言就已经是天大的好条件了,难怪这么多年来,何东华对JK处处打压,你也可以视而不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东华这么多年来一直对JK和小希处处照顾着,就连当年景铿出事的时候,也是东华和何泰出手相救,不然JK怎么可能存留到今天?”
“出手相救?”景昕冷笑,“陆夕,你知道当年景铿为什么会突发暴疾入院不治么?又知不知道,一向运营良好的JK为什么一夕之间资金周转不足面临破产么?阿希屡次被逼的走投无路,差点从JK顶楼跳下来,你这个当母亲的,又知不知道?”
景昕的每句话都像热油淋在陆夕的身上,激的陆夕几乎要跳起来,可她最后还是安然地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但是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反倒有几分僵硬。
再开口,陆夕的声音便带了几分颤抖:“不可能,东华不会做这些事,当初他为了救JK,甚至要把乐悦嫁给小希!他那么疼乐悦,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他不会害乐悦的,更不会害小希……”
“那何乐悦又是怎么对待阿希的呢?”
“乐悦她……”
“她不是真心对待阿希的。”
陆夕语塞了。她知道,何乐悦刁蛮任性,对景家希并不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恶劣,连同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都是不清不楚的。
但是这只是何乐悦一个人的问题,陆夕顿了顿:“乐悦或许有错,但是东华他……我不能以偏概全。”
景昕笑了一下,仿佛早就料到了,于是慢吞吞地动手去翻自己的包,边翻边说:“我不意外你会这样说,毕竟是要推翻自己多年来的信仰和认知,我明白,这并不容易。”
翻来翻去,终于在包包的夹层里翻到了那封文件袋,隔了这么久了,景昕本以为,她再也不会把这份东西拿出来。
她本以为,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像她一样执迷不悟。
文件袋很厚,里面紧密妥帖地放了许多东西,景昕只打开大概扫了一眼,拿出了其中一个信封,就把剩下的全部推到陆夕的跟前。
景昕说:“等你看过这些,再来明辨是非,应该也不晚。而我手里的这封信,如果有一天你愿意相信我的话了,我再把它交给你。”
陆夕指着面前的文件袋问:“这里面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