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的白兰进了空间戒指中继续看书,甚至还拿针灸用的针,在自己身上试手。
半边赤裸的身体对着镜子,正要往自己的肩井穴下针时,手又陡然停下,脸一沉,把半裸的身体重新遮住。
“小景呢?”
“我说过了,你该把缘尽水喝了。”君子修停在白兰身后三步处。
“缘尽水?我是不知道这个戒指为什么不能约束你,但凡能束缚住,我定要把你凌迟千万次,鞭尸喂蛆虫。”白兰的声音似从牙缝中磨出来的。
君子修看着一身红衣,美艳冷傲的白兰,再思及她房间中的那些红色喜物,微微蹙眉。
“他在哪儿?”白兰转过身,怒瞪着他。
君子修沉默着。
白兰快走两步,一把勒住了他的衣服领口,“说!他在哪儿!你把他带到哪儿了?”
君子修低睨着抓住他领口的手,无动于衷。
“为什么一而再的抢走他?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你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
“你不能死。”君子修开口。
“呵,我不能死。是不能死,我要找到我的小景,然后让你也尝尝我同等的痛苦。”
君子修看着她的眼睛,恨极而红的眼睛,似有火在燃烧。微微颤动的身体显示她的情绪已经到顶点,可又极力的克制着。
蓦地,白兰另一手攥拳,朝他的下颌击去。
君子修轻松抬手,握住了她的拳头,另一只手中出现了一个装满淡金色液体的瓶子。
拨开瓶塞,把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白兰看着那液体,忽然想到什么,闪身欲向后退去。
君子修仍握着她成拳的手,稍稍用力,便把扯进怀抱中,并禁锢住她,在她的惊恐瞠目下,吻上了她的唇。
白兰拼尽全力挣扎,嘴巴闭得死死的……不,她不要喝缘尽水。她不要!
君子修柔韧的舌,挑开她的唇,又叩开她的齿,汩汩淡金色的液体顺喉而下,流进了她的体内……
很快白兰的眼神变得呆滞,没有色彩,没有聚焦。
“你的儿子叫什么?”
“白华景,小名小景。”
“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儿子。”
“不,你没有儿子。你没有叫白华景的儿子。”
白兰的眼睛忽然流下两行血泪……
嘴唇一张一合的翕动,“是的,我没有儿子,我没有叫白华景的儿子。”
……
天不亮,夏绿就整装从暖阁中起来。把睡前就准备好的最喜欢的新衣服穿上。怎么说白兰要成亲,乃人生大事,她也要郑重其事才对。
仔细的梳妆后,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一块手镜,对着镜面打量一番,自言自语,“应该不会给主子丢人吧。”
‘咚咚咚~’门口有轻轻的敲门声。
夏绿过去开门。
门外,是喜娘和端着各色婚礼用品的丫环们。
“恭喜恭喜,夏绿姑娘,夫人可起来了?”喜娘笑嘻嘻的问道。
夏绿朝内室门看看,“没呢。”
喜娘道:“那现在叫起来?”
“好,我先进去看看。”
夏绿推门进了内室。
见床上没人,忙把内室门又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