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郎星稀,万籁俱寂,一切事物仿佛凝结了一般,不动声色。在曲曲折折的山路旁,诡异的驻立着一棵老槐树,茂密的枝干下,悬挂着一具具七窍流血的恐怖死尸,此时正用那凸出眼眶的眼球死死的盯着前方。
一位形容清秀文雅的少年,正在和一位冰清玉洁的女子谈论着什么,不时警惕的看一眼老槐树下的那群吊死鬼,而眼前的一切却似乎和蹲在一旁抽烟的少年无关,眯缝着一双小眼睛,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抱怨着什么。
这三人正是我、淞琦还有老给。
这些吊死鬼寄居在这棵老槐树上,想把它们一网打尽,就要先毁了老槐树,毕竟这些吊死鬼都是区域怨灵,只要破坏了提供庇护的环境,吊死鬼就会不攻自破!不然,老槐树还会聚集阴气,滋养这些吊死鬼。
只是可惜了这棵老树,但转念一想,这棵老槐树能够活到现在,生命力仍然旺盛,和阴气的滋养脱不了关系,即便日后能够修得灵智,所谓近墨者黑,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我把我刚才所想的说给了淞琦和老给,老给听完跃跃欲试,接着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说:“动手吧!”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呀,这能用正常打火机点着吗,不是我说你南宫东洛,你是怎么跟他混到一起的,我的天呀!”
“哎?你才没脑子呢,不用打火机还能钻木取火呀,是你没长脑子还是我没长脑子?”
淞琦露出无语的神色,叹了口气后把头扭向了一边。
“淞琦的意思是不能用普通的火种,这里阴气太胜,用打火机是根本点不着的。”
老给听完,眨巴眨巴小眼睛问道:“我咋不信呢!”说完,还不忘瞪了我和淞琦一眼。
老给在周围找了些干柴开始拢火,接着把点着的木柴往老槐树的枝干里仍。
正常来说,冬天里树木枝叶凋零,应该很容易就能点燃,可火势很旺的木柴刚接近老槐树就“噗”的一声瞬间熄灭了。
反复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老给偷瞄了我和淞琦几眼,干咳了几声说:“还...还真是点不着,那就试试别的办法吧!”
淞琦白了老给一眼后对我说:“这事要靠你了,我没办法,我只是轻功好一些,对于这些驱邪避凶的东西师父没教,师父说女孩子总是和鬼打打杀杀的不好,以后嫁不出去!”
“学不学你都嫁不出去了!”
“你说什么?”淞琦气熏熏的质问老给。
“说你咋地了,见人就掐,说你精神不好都是轻的!”
“哎你...”
见他们俩又剑拔弩张的开始火拼,我及其不耐烦的喝止道:“哎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呀,说点正事行不行,哪来那么多废话,眼前这事跟你们没关系吗?”
“是他总惹我!”
“谁惹谁呀,你不掐我我嗓子能哑吗?”
“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淞琦把头转向我说:“南宫东洛,咱们说正事。”
老给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冷哼了一声,小眼睛狠狠的白了一眼淞琦后,走到我的另一边。
淞琦也自知是自己不对,向老给努了努鼻子后不再理他。
“现在已经夜里一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鬼打墙也会自动消失,想再把它们逼出来就不容易了,它们留在这里就是祸害,所以我们必须除掉它们。”
“这谁不懂呀,还用你说呀,你就直接说咋做不就行了!”
“关键是我没把握,这群吊死鬼是区域怨灵,有老槐树做庇护,咱们就很难把它们怎么样。更重要的是数量上太多,如果离的近了,中了他们的幻术,那我们就更危险了。”
老给和淞琦听我的话,都迟疑了一下,接着老给说:“嗯,你说的对。这棵老槐树长势这么茂盛,一定与那些吊死鬼所聚集的阴怨之气有关,不然觉对不会活到今天,单独对付这些吊死鬼,只怕是治标不治本,而且数量还太多。如果单独对付老槐树,有这些吊死鬼看门,咱们还没有机会靠近,到底该咋办呢?”
我沉吟了半晌,并没有说话,在心中极力的思考着对策。
淞琦见状,也看出了其中的难度,眉头微皱的问我:“你不是三清传人吗,家传法门里一定有克制阴邪之气的办法,再加上我们俩,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深呼了一口气说:“那就试试吧!”
“哎我说南宫,这事可不能试呀,万一不行,那咱们就也得挂在树上,你可得想好了,可别连累我。”
“就你万一多,万一吃饭还能噎死呢,你怎么还那么能吃!”
“你怎么属穆桂英的,阵阵落不下你,我跟南宫说话由你啥事?不能帮忙还竟跟着添乱,还说我能吃,咱们俩可是有一个能吃的,认识你才多长时间,都快被你给吃破产了,还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不知道你师父叫没教过你啥叫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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