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打。
下午郑义回去收拾晚上要用的东西,按照范彤给他发的位置找到了这里,到达园区门口的时候却保安拦住,没办法他只好打电话给范彤,由她这位业主致电给物业,说明了状况,这才被放进来。说起来,范彤家的这个园区物业还是非常优秀的,起码人家的保安都是尽心尽责的保卫业主的居家安全,从不随便放陌生人进入。
来到范彤家的客厅,郑义见莫辰海庭都睡着,便突发奇想整蛊他们一下,莫辰的性格稳重、刻板,吓他没什么意思,相反一天咋咋呼呼的海庭便成了最好的人选。
莫辰揉着太阳穴,突然哇的一声被吵醒,心脏不自觉的扑通乱跳“又怎么了!”
海庭气愤的插着腰,指着郑义骂道“这孙子,不知道用啥弄出来的鬼影,奶奶的,吓死我了!”
“什么鬼影?”
郑义捻捻手上的灰尘,弹进垃圾桶,一脸得意“幻术!”
“幻术你妹!”海庭不依不饶的向莫辰告状,大抵是郑义用异术招出的什么脏东西,刻意去吓海庭。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着,范彤一面收拾着莫辰、海庭睡过的地方,心里莫名的有种暖暖的感觉,这个家,不,或者说她的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久到范彤已经忘记了家里有“人气儿”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范彤家的冰箱里空空荡荡,难得莫辰还想帮忙做些家常菜,或许范彤很少会在家里做饭吃吧!因海庭不断“控诉”郑义的不道德行为,并为之讨要补偿,最后由郑义“放血”请客,叫了些外卖,几个人就这么草草的打发掉晚餐。
用过晚餐加上收拾的时间,留给他们“休闲”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郑义说,设坛的地点最好是范彤母亲的房间,并且要了一件范母常穿的一件衣服。索要衣物的用途,有点类似警犬寻人,靠的还是被找寻者的气味。
范母房间的装潢格外的简单,简单到有点像是一般的家庭旅馆,正常民居的主卧室里,端正的摆放着一张双人床,被褥床单花色单一。墙面没有贴壁纸,简单净洁的大白墙,甚至连张结婚照都没有。
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照片,是摆放在床头柜的一个相框,泛黄的老照片里一个年纪二十来岁的女人,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依偎在一个面容已经模糊的男人怀里。
“那是我爸妈唯一的合照。”见莫辰一直盯着照片看,范彤走上前,拿起相框,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像是这样做可以穿过时间,摸到照片里的人一样。
莫辰心里有些奇怪,同一张照片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身形轮廓竟然会先一步氧化模糊到这般地步。
“给我看看。”郑义说。
范彤随手将相框递给郑义,郑义接过相框看了一眼,转手又递了回去,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