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药么?”
青梨一愣,啥呀,就是羊倌儿经常用的了,完全不知晓啊,贵主!
她想着,走上前去沾了一点儿,放在鼻子下装模作样的闻了闻,清了清嗓子,“没错,这是用来给羊配种的。”
呃……
贺知诗都停止了哭泣,吓得打起嗝来。赵升平更是铁青了脸,愤怒的看着余笙娘,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余笙娘苍白着脸,拼命的摇头,“什么羊配种的,不是不是,我听都没有听过,我只是用了一点合欢香。”
贺知春啧啧了两声,“哎呀,那合欢香不是平康坊里头花娘用的么,你还真是人野路子广……”
余笙娘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你你……你羞辱我!”
贺知春点了点头,惊讶的看向了赵升平,“天哪,我羞辱你到现在,你竟然才知晓!就她这样的脑壳,生的细伢子,八百年都考不上进士的。”
贺知春突然顿了顿,笑眯眯的看向余笙娘,“我们贺家还是要脸面的,既然我大兄将你看光了,也不能不负责任是不是?我做主让我大兄纳你为妾,你愿意吗?”
余笙娘顿时觉得恍恍惚惚起来,“你说什么?”
贺知春笑了笑,“我说我做主让你进贺家,你说好不好?正好我大嫂子有孕在身,原本也是要找一个通房的。”
贺知书一听,赶忙朝着贺知春打眼色,你是亲妹子吗?这不是坑某么?
“你说真的?好。”
贺知书可是未来的楚国公,现在也没有嫡出的儿子。贺家也是豪富,比起赵升平,那不知道要好多少。
她进了贺府之后,才知晓表哥家的富贵,那根本就不算什么,贺家人从小指头缝里漏出来那么一点点,都给寻常百姓过一辈子了。
她早就有此想法,奈何贺家人严防死守得厉害,哪里如表哥待她温柔缱眷。
赵升平脸色大变,气得嘴唇都发抖了。
贺知春叹了口气,看着余笙娘,“你怎么不长记性呢?我正在羞辱你呢,说的当然是骗你的。”
余笙娘如遭雷劈,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东一下西一下的,到底要干啥!
她想着,立马红着眼看向了赵升平,“升郎。”
赵升平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无声无响的哭。
贺阿爷一把将贺知春扯了过来,拍了拍赵升平的肩膀,“你同诗娘去隔壁的屋子里,好好说说话吧。”
贺知春要拦,贺阿爷却是瞪了她一眼。
贺知春顿时不敢言语了,贺知书就是像了贺阿爷的,老实人平日里不吭声,但发起火来,吓死个人。
等赵升平同贺知诗走了之后,贺知春便让云霞将余笙娘打晕了,带到另外一个屋子里捆了起来。
“阿爷,咱们同赵升平还有什么好说的?阿姐不是说了么?他早就分了心思给那余笙娘了。”
贺阿爷摇了摇头,“同赵升平过日子的是你阿姐,这事儿咱们谁说了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