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的地方就是有条10米左右的大河叫红河,又因为靠近村子,有几座不小的山坡,有不少家里穷得去山坡里面采野菜,挖陷阱套野鸡兔子。
说起来,苏家老爷子苏国忠当年也是上过战场的,不过因为伤病退了下来,可是每个月的工资不比工人们差,早年一起打战的几个老伙计都混得不错,手里也攒了一笔人脉关系,这么多年一直有书信往来。
自己又是个闲不住的,从部队退下来之后,又去纺织厂当了个仓库保管员,只不过前两年旧伤复发已经退下来了,每天在家打理菜地,跟街坊邻居下下棋。
苏老太生了两儿一女,生小女儿时候苏老太难产,自己的身子坏了,小女儿不到一岁夭折。苏父苏益民是苏老太的二儿子,大儿子苏益军在外当兵,具体情况不知道,只知道大伯母是护士,有两个儿子,不常回来,但每年会寄二老的赡养费回来。
又说苏益民与苏母秦霜育有两儿一女,因为学制为五二二,所以老大苏子松13岁读初一,老二苏子柏9岁读小学二年级,小女儿也就是苏子诺。
苏父是纺织厂车队的运输工,苏母原本是纺织厂食堂的临时工,但因为苏爷爷前几年退休,苏母也就从临时工转变为正式工。别看这一大家子是双职工,但半大孩子吃穷老子,更别说苏老太因为难产身子坏了时不时的要吃药,因此,一个月的工资刨除买粮买药也剩不了多少。
苏子诺这几天也摸清楚了原主的性格,和自己原来挺像的,安静,除了跟哥哥一起出去玩平时不怎么出门,爱黏着父亲。
苏父出车一趟短则三五天,长则十来天,据二哥透露,苏父大概今天回来,最让人兴奋的是每次苏父出车都会带一些东西回来。
二哥苏子柏大步地冲进来大声的喊着:“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苏子诺一天到声音就跑出去了,为了不凸显异样,苏子诺朝苏父伸出手要抱,其实苏子诺挺不习惯的,在现代苏子诺从有记忆起就没有要抱过,也不会撒娇。
苏父把苏子诺抱起来朝堂屋走去,苏子诺仔细打量着苏父,很高至少有一米八几,黝黑的脸,笑起来额头上有几道皱纹,可能是在外奔波了几天,显得有些疲惫。
“爸爸,这次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苏父刚坐下,苏子柏急切地问道。大哥苏子松也一脸期待的看着父亲。
苏父摸了摸苏子柏的头说:“有没有好好听妈妈的话,没有捣蛋吧?这次经过G市,给你们带了几个橘子。”
“我们可听话了,就是...就是妹妹不小心掉进了小河流,发烧了。”苏子柏边说边往门口退去,看到父亲站起来要打他,连忙往外跑去。
“臭小子,要你照顾好妹妹,别去河边玩,怎么就不听话。还害得妹妹掉水里。不打断你的腿,我就不姓苏。”苏父听到女儿掉水里发烧了,顿时就火了,把坐在自己腿上的苏子诺放下,四周瞻望,看到门口的扫帚,一把抄起扫帚,朝苏子松苏子柏扔去,虽然打中了但两兄弟跑得快只轻轻地打了一下。
正准备在打一顿,爷爷奶奶就出现了,奶奶看到苏父拿扫帚打孙子就哄道:“苏益民,你干啥呢,你要打断我孙子的腿,我就先打断你的,刚回来就没个消停的,给我进去。”说着就把扫帚抢过来丢在地方,气冲冲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