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到了秋天,不过午后的阳光依然毒辣,阳光晒在地上,高温引得地表的空气一片扭曲。道路两旁,土黄的小屋星罗密布,然而路上的行人寥寥,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出来活动。塔尔巴孤单的行在焦黄的道路上,厚重的铠甲被他卸下,装在身后的背囊内。汗液不断从他的体表分泌,将唯一披在外面的白汗衫全部打湿,透过湿透的汗衫,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乱糟糟的黑胸毛。
“咕咚”咽下口水,塔尔巴在一座规模不小的哥特式城堡前驻足,迎着刺眼的阳光望去,城堡的尖顶高耸入云,城堡的尖形拱门上挂着一面三角形旗帜,旗帜上倒悬着一颗血红色的狭长眼睛。
这里就是卡迪休斯之眼的总部。
城堡的尖塔传来了一声警告“闲杂人等,靠近城堡五百米内,杀无赦!”
塔尔巴一手遮在眼前,向声音的来源望去,一个弓箭手正手持长弓对准他,箭在弦上,随时都可以射出。
“把你那把破弓放下,老子是深红猎手的人”
塔尔巴从胸前掏出了一个弓形吊坠,对着尖塔晃了晃。
“是卡罗尔少爷的手下?”
“没错,快给我开门,我有急事找大老爷和夫人”
弓箭手把羽箭收回,重新插入箭囊,不紧不慢的对塔尔巴说道“等着,开门的小子拉屎去了,等他回来就给你开门”
这些卡迪休斯之眼的老兵油子,一向瞧不起深红猎手这种小势力,为难这些小势力的信使是常有的事。这一次也不例外,弓箭手准备例行公事,把塔尔巴晾一会。
弓箭手不知从哪取来一顶草帽,盖在脸上,打了个哈欠,这炎热的天气让他实在提不起劲。
弓箭手的动作怎能逃过塔尔巴的眼睛,顶着一轮烈日本就让他心情不畅,糟糕的心情与几天的倒霉事积累在一块,终于让塔尔巴的暴躁脾气爆发。
“你他娘的到底开不开门?”
塔尔巴的话语撩起了弓箭手的火气,一把将草帽甩开,语气略带轻佻的回道。
“不开”
“你!”塔尔巴咬牙切齿。
“你能把我怎么样?”弓箭手轻蔑的望着塔尔巴,继续开口讥讽塔尔巴。
“区区深红猎手这种三流势力也敢同我叫板,就算你有卡罗尔少爷撑腰又能怎样,你也不看清楚卡罗尔少爷的爹娘是站在哪边的,蠢货!”
“狗日的”塔尔巴大骂一声,也不多废话,直接一道斗气斩发出,转瞬击在尖塔的顶檐,将尖塔的拱顶整个掀开。
“大……大骑士?”弓箭手瘫坐在地,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斗气斩的余波将他的左脸豁开一道细长的伤口,鲜血流出,形成了一道血线。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邋里邋遢的汉子,怎么会是大骑士。
“还开不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可就砸门了”另一道斗气斩正在塔尔巴的脚下不断凝实,这个糙汉作势就要劈开大门。
塔尔巴的话把弓箭手吓得六神无主,急忙出声阻止“万万使不得”
“我这就去给大人开门”
“不是说开门的小子拉屎去了吗?”塔尔巴的语气还是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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