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罗文就回来了,不过他的答复却让林德很是意外:“小林,你刚才跟我说的这件事我去查了一下,但是这件事很奇怪啊。”
“罗叔,哪里奇怪啊?”林德连忙问道。
“这个叫做本兮的小姑娘自打下来之后就一个人蹲在一角,跟谁都不说话,我刚才特意去问了她一下,可她压根就不理我。”罗文很是郁闷的说道。
对于罗文的这个回答林德也觉得很奇怪,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继续问道:“罗叔,我记得梅姑曾经说过,刚下来的人一般都是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调整的,否则无法接受一下子从生到死的心理落差,那么这个本兮是不是也正在调整心态,所以才不爱跟别人说话啊?”
“这个应该不可能吧,我见过的新朋友多了,还从没见过下来之后像她这个样子的。对了,小林,这个小女孩是不是生前就非常的内向啊?”罗文提出了一个新的猜测。
林德摇摇头答道:“不是,她生前总的来说还是很外向的一个人,虽然在两年之前曾经被公司封杀结果导致隐退过一段时间,但复出之后还是很正常的啊,毕竟内向的人也没法在娱乐圈混吧。”
对于林德的这个解释,罗文并不认可:“小林,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其实在娱乐圈里面内向的人非常非常的多,很多人你别看在演出的时候非常的张扬搞笑,但在私底下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周星星,他绝对算得上喜剧大师了吧?可是生活中他的形象跟荧屏上却完全相反。”
其实这种说法,林德以前也听说过,比如国内很有名的笑星巩汉林据说就是这个样子,而且通过最近的接触他得知原来老郭私底下的爱好是练字,这都与屏幕上的他们完全不一样,本来林德还以为这是个例,可是现在按照罗文的说法那就是通例了,于是他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罗文耐心的解释道:“之前我曾经听一位心理学家说过,喜剧演员,他们代表着一类职业,事实上职业与人的性格有着相互影响。具有某种性格特点的人会更喜欢、更适应某种职业,而这种职业一直要做的事情、一直要扮演的身份,又会反过来影响一个人的性格及其他心理特征。
在喜剧演员表现的世界里,很多时候生活是不尽如人意的,但演员能用“欢笑驱散悲伤”的方式去面对。这种面对困境的方式有利也有弊,虽然当时欢愉解脱,但用欢笑面对悲伤其实是逃避悲伤、贬低悲伤。如果过度地单一使用这种做法,会使一个人不完整,更不能面对真实的自己和生活。更健康的方式是直面悲伤,接纳悲伤,允许自己有时是悲伤的、低落的,允许生活有时是悲伤的、无奈的,允许人们在必须难过时并不是马上要欢笑起来。”
听到这个解释,林德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于是开口说道:“好吧,罗叔,我觉得您说得对,那您有没有去问一下崔判官,看看本兮的事情有没有冤屈?”
罗文哑然失笑道:“你也太高看你罗叔我了,没事儿的时候我哪敢随便去骚扰崔判官啊。”
经过罗文的解释,林德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解了崔判官的地位,虽然经常在群里面听到各位前辈说有事儿就去找崔判官,但那大体上就跟咱们平时生活中说要去找总统是一个道理,只是口头上说说,实际上根本就接触不到或者是不敢去接触。
虽然对于这件事林德觉得多少有些遗憾,因为这是第一次自己主动想帮群里朋友的忙却帮不到,不过因为临近过年,所以他的工作也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于是暂时也顾及不到这里。
虽然这段时间林德和徐歌阳都忙于各种各样的企业晚会和各种商演,但总的来说还是乏善可陈,以前没参加过的时候总觉得这种场合非常的高大上,但实际参加过几次之后却发现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唯一的收获就是听到了一些圈子里的轶闻,比如说自己这是出道太晚没有赶上好时候,在12年之前,也就是国家没有开始严抓公款消费的时候,面向各大国企和政府机关的商演是二三流明星最重要的收入,也是赚钱最容易的地方。
这其中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曾经走遍中国到处开演唱会的《同一首歌》,据说同一首歌举办一场演唱会收取的平均费用高达五百万,走进宝鸡那场更是收了七百万。即便是这样,依旧是供不应求,每年收到的申请都一堆堆的根本就去不过来。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出资的政府和企业觉得这钱花的物有所值,如果在央视上给自己地区的景点或者企业做两三个小时的广告,那得多少钱?反正这几百万肯定不够。而且这钱又不用花自己的,所以这些领导们花起来相当的大方,尤其是在请一些已经过气但是这些领导个人非常喜欢的明星的时候,花起钱来更是毫不心疼。
不过这种美好的日子现在已经彻底过去了,现在国企和政府已经没有人敢这么干了,甚至连曾经火遍全国的同一首歌和欢乐中国行都已经停办了。
总算是忙完了这些商演,林德终于可以和徐歌阳回家过年,因为林德的父母早已过世,加之他与徐歌阳的关系早就公开,所以这次在徐父徐母的要求下,林德跟着徐歌阳一起去徐家过年,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曾经在都市小说里被他认为是毒点的情节居然在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上演了。
PS:其实这章里面原本我吐槽了很多关于同一首歌的事情,后来想了想还是把比较敏感的东西都删掉了,毕竟黑不黑他对于我这本书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还是少自找麻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