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稚儿,此战后,还请您为骁武皇指点一二,如此骁武皇便可早成精锐,早为陛下效忠,驰骋疆场!”
耿廖顺话言下,这让秦懿笑中稍微那么一愣,不过旋即被帐中众将笑声带过,这时,上首座的景禹寅忽然想起一事,道:“耿将军,我身为皇子,自知骁武皇,陛下亲军,只是有一事需要告知将军,也算是为军中的北地男儿美言一息!”
“殿下但说无妨!”
“本王掠阵冲杀时,发现骁武皇的右翼军列战力果敢强悍,竟然一度能够将蛮军的攻势给硬生生压制下去,如此对于成立半年不过的军列,实在难能可贵,不知右翼的先锋营列有何名将子弟?”
听到这话,袁少峰冲秦懿注目一瞬,起身道:“殿下说的不错,耿将军,我们虽然外军,可是对于精悍的将兵弟子,也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和感,如此苗子,将军可要好好培养,切不可错过,否则我等可要使心眼将其拐走了!”
“如此袁将军请便!”
“哈哈哈…”
一记笑言瞬间缓和了大帐内军系的尴尬,耿廖笑了笑,旋即应语:“我骁武皇中军子弟多为北地男儿,骁勇彪悍,誓死不退,着实的精锐,既然殿下与老帅说到这里,我就借此机会,让殿下与老帅为骁武皇的未来把把将才关,来人,传先锋营列三、四、五、六营列营尉以上将领入见!”
五营五校的帐列处,林秀亲自巡查一遍,五校一千兵丁经历此战仅剩四百余人,且还有几十个重伤,身后,赵源情绪很是低落,看着那些哀嚎呜鸣的弟兄,他沉声道:“阿秀,你变了!”
“什么?”出神中的林秀没有反应过来,疑声出口,结果赵源已经带几个弟兄离开,救治伤兵了。
一旁,林怀平将肩头的刀伤紧紧包好,缓了缓气,才说:“秀哥,我说句话,你别生气!”
“说吧!”
“记得当初参加征役时,我们弟兄的想法么?”
“什么?”林秀越发困顿。
“我们要好好活下去!”林怀平顿了顿继续道:“可是从斜坡林开始,弟兄们发现你好像步入了军途的漩涡了,那面大旗,它到底代表了什么?我们不懂,可是你却为了它已经疯狂…”
“我…”林怀平的话让林秀心里翻动起来,虽然林怀平说的很模糊,可是林秀好像发觉自己改变的点了,那就是他似乎将所谓的义理忠义放在生死之前,可这也是五校其它弟兄们的追求么?林秀在这一刻茫然了,看着哪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他只觉的有股浓云在这一刻蒙在自己眼前,让自己看不清前行路途。
这时,边洪跑来,告声:“营尉,都尉大人要见你!”
林秀看着边洪的右脸,一处从眉角到下巴的刀疤是那么刺眼,这是那千户首领的一记斧刃劈砍留下,看样子边洪的右眼算是完了,不过好歹留下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