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则完全说不通运筹帷幄强于心的秦懿放弃阴谋军略,痛杀蛮兵,反倒以阳谋欲望为诱饵,勾引蛮子必战不可!”
齐王听到这些,来回踱了数步,此时已经十二月底,按照往年的季节气候,在半月之内,新年伊始到来,北疆必将还有一场入新暴雪,那时,大夏未来五年的境况将会在此刻埋下种子,介时大夏是风云变幻,安然无为,还是风气云涌,天灾人祸,就只能看眼下这一场血战了!
鬼嚎坡,黄金家族主儿乞部兵出辽丘,列阵在此,威然的金色雄狮旗帜随风飘荡,恍惚间似有侵吞大夏之势,在其左翼,耶落陀部与亚里木焰部勇骑横立,蠢蠢欲动犹如洪水,即时可发,后面,奴族部落集结万余勇士,蓄势待发,准备为黄金家族的旗帜点缀上自己部族的荣耀。右翼,主儿多与主儿克部集于一阵,大眼横扫,可以发现两部落与主儿乞的阵列明显差开一个骑列。
“可汗,世季乎突与纳牙波澜达在搞什么鬼?”觉察到蛮兵阵列的异样,那可儿哈尔巴拉粗声,身前,立窝木克汗大眼扫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旋即他将注意重新放在对面的辽源军上。
数里之外,辽源军列,右翼先锋位,由御卫、强弩、重甲、狼字营的残兵在各自将军的统率下合列为一,虽然看起来有些势弱,但是那股子压抑搏杀之气让蛮子不可小视。左翼突骑位,秦宇至统率飞骑营严阵以待,那一杆杆明亮的尖锥枪让人心寒,或许在那一秒,它煞白的光气就会没入身躯,带走人命的暖热。而在中军阵列,秦懿亲率中军营稳压阵基,且一杆辽源镶旗霸气凛凛,一杆秦字边镇家旗威压不可侵。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蛮军阵列逐渐散动,一些部落的勇士已经心生焦躁,见此,秦懿帅旗挥动,旗手纵马奔向左翼。
闻听鼓手旗令,辛訾、徐宁二将当即率部出阵,向主儿克、主儿多部的阵列奔进。
主儿乞部,立窝木克汉看着这些残而不败,败而不弃的夏兵,戏虐咒骂:“这些夏人骨头,果真死硬到底!”
“可汗,还是小心为妙,若夏人是硬骨头,那辽源军就是一块铁毡,但凡大意轻敌,都有可能崩了獠牙利爪,让勇士们变为奴隶尸首…”霍长山警言。
结果立窝木克汉冷笑数声,完全不屑霍长山的话,待辽源先锋列快逼近战场中央时,立窝木克汗才命身旁角手吹嚎,同时叱令主儿克、主儿多部应战,当他注意到辽源先锋列全是部族来袭时,他问霍长山:“你也是辽源的将军,以你们夏人的军阵韬略来看,此番我以战骑应对,蛮兵后突,绝命于辽源的那些败兵步卒,可有几分胜算?
对于这话,霍长山阴晴不定:“末了才道,本将还是那句话,辽源军,就是一头老虎,即便沉睡,也会苏醒,所以…千万不可小视!”
蛮兵阵列右翼,主儿克、主儿多部听到可汗示令,世季呼突埃斤当即咒骂一句:“这个混账畜生,还想借搏杀来消耗我部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