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陛下恕罪!”
这话让夏安帝来了兴趣,泰安九年,骆平安殿考入仕,整整十二年来,骆平安在他眼中都是个能臣酷吏,从未出过乱子,怎么今时莫名请起罪来。
“朕恕你无罪,说吧!”
“谢陛下!”骆平安从怀中掏出一张上奏笔录,黄安接下交于夏安帝,半刻之后,骆平安明显感觉到屋子里的氛围冷了许多。
“这么说,那批货仓天雷珠的案子,你兄长也牵扯在内了?”
重重的喘息,冰冷的质问,欲发的威怒让骆平安后背冷汗直流。
“陛下,当年臣家中清贫,父母双亡,为了让臣入考进仕,家兄操劳供给,才有臣这般光景,眼下,家兄走镖不慎,被人利用…”
听着这些话,夏安帝微闭眼目,一抹精光让骆平安心中打鼓,但帝王心永远难以猜测,就在骆平安悔之自己冲动上言时,夏安帝却说出这话:“平安,为朕效力这么多年来,你也尽职尽责,方才所言又重情明义,比起那些言官老臣好上太多,既然你向朕求情,朕就准了你!下令都府衙,释放骆镇山!”
“啊?”骆平安一愣,似有不信,可看夏安帝那模样,顿时欣喜:“臣谢陛下隆恩!”
“但朕也有要求!”
“陛下请言,臣定然无所不往!”
“天雷珠乃军中利器,非同小可,你要保家兄之情,朕可以理解,但入了都府衙的刑律册,就属戴罪之人,骆镇山虽免除死罪,但要发配北疆,充军五年,另外,你也要与着手调查天雷珠案,像你整治言官一样迅速,尽快把这个事解决!”
有了这旨意,骆平安直奔都府衙,在陈定铄满是不信的目光中,骆平安将骆镇山带出来,兄弟二人再见,骆镇山神思混杂不已。
“我本不想告知你…定然是长兴和欣儿焦乱胡闹,去找你了…”
“兄长,什么都不要说了,准备准备,发送北疆吧!”
府衙门前,陈定铄看着骆家二人离去,气的恼火不已,如此一来天雷珠的涉案人员全都没了,他查起来更难,结果鲁兆风匆匆赶来,附耳几句,陈定铄面色微变,赶紧入府。
西平镇,骆长兴、骆妙欣闻知爹爹稀里糊涂被发配北疆,便在此恭送,分别时,骆镇山冲骆平安道:“二弟,为兄悔之过去啊…”
“兄长,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骆平安冲身边的几个衙兵道:“几位兄弟,好生照看我兄长!”
“少监放心,我等明白!”衙兵笑声,骆长兴看着遍体鳞伤的骆镇山:“爹,此去北疆千里,你这身子又被陈定铄那混账折磨成这样,还是我和你一起吧,好歹有个照料!”
“这…”几个衙兵犹豫,按规矩是不允许罪者家中同行,可看在骆平安的面子上,几个人也就默许了:“时候不早了,骆镖头,启程吧!”
一路上,骆镇山走走停停,骆长兴将一应包袱全都背了,加上几锭情面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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