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久以来,今日怕是第一次出府登别人的门庭吧!”
“人老病多,怎么能随意走动!”
秦懿入了厅堂,南宫保躬身低唤一声‘秦伯!’秦懿淡笑,让后看向南宫燕:“燕儿,记得上次见你,还在你娘亲襁褓里,一晃已经长成大姑娘了,此番何故惹你爹爹生气!”
“秦伯!”南宫燕泪痕挂脸喊了一声:“爹爹把我当成罪人关在府里…”
眼看南宫燕借机向老友求援,庆亲王摆摆手:“秦兄,咱们里面坐,孩子的事,无需你再为之费心!”谁知秦懿低声一笑:“保余,话不能这么说,今日我就是为孩子的事来的,确切说是为我的弟子!”
“啊?”庆亲王一时不明:“秦兄,你的弟子?我怎么不知?”
“这中都恐怕你是第一个知道的王公贵胄!”秦懿淡笑,身后秦三上前:“庆王爷,您一刻之前是不是从骁武皇抓了一人?”
“老秦,那林什么偏将…是你弟子?”
“正是!”
王府地牢,林秀被绑在人桩上,面前,几个府兵牢牢看着他,其中一人道:“兄弟,听说你当初领营千人冲杀黄金家族本阵,是真的?”
林秀低声不言,另一府兵冲发话的同伴道:“别多嘴,这小子好像惹到郡主了,王爷很生气,搞不好他就完了…”
“那就可惜了!”这府兵摇摇头:“想当年咱们和他这么大时,也是一腔热血,尽忠报国,北疆血杀,何曾怕过…”
众人正说着,牢门从外打开,府兵转身一看,南宫保带着家将进来,府兵立在一旁候着,南宫保站在林秀面前仔细看了看,末了叹气道:“带他出来!”
“庆余啊,元宵节前的朝会,你怎么看?”秦懿与南宫庆余对桌而坐,饮茶谈话中,南宫庆余稍加思索:“不好说,陛下的心思越来越深,没人知道陛下在想什么,齐王、秦王、燕王近来一个比一个消声,唯有那西蜀来的蜀王殿下风头正劲,年纪轻轻就被加封二珠皇家勋位…出人意料啊…”
“保余,你我一辈子生死之交,在这咱们说句透心话,二珠勋位,就是齐王当初也年过二旬才受封,蜀王这般,陛下怕不是…”
话虽未说出,可庆亲王已经知晓秦懿的意思,他面色一惊:“你是说蜀王也有问鼎之意?”
秦懿端杯小饮,暗暗点头,一时间,庆亲王只觉得屋里的温度下降数分,让人不寒而立,这时,南宫保在门外候声,旋即入屋,南宫保侧身,身后,林秀被两个家将押着进来,林秀扫目,一眼就看到副位上的秦懿,当即跪地叩拜:“老帅!”
看到这,秦懿笑笑不言,转目看向庆亲王:“庆余,这就是老朽的弟子,之前可能有些误会,不过此子出自白身商贾,虽是国子学士,可仍有野性在身,今日,你就替老夫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长长记性!”让后秦懿冲林秀呵斥:“老夫教你军行策略,忠义理途,你却胡乱作为,现在向庆亲王请罪,他若不饶你,你就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