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唐志也清楚这不过是自己的执念,因为利益在前又有多少人不会动摇,这只是唐存甫手段高超而已。
可他还是无法释怀,所以时常来眺望云海,希望自己能够看淡。
但这次宗族议会,如果不是唐罗横插一杠,武堂首座不在无法再次提出战时条例维护,他这族长之位都丢了,又谈何翻云覆雨。
只谈无人懂我,高处不胜寒。
“族长。”唐宽低沉厚重的嗓音响起。
唐志没有回头,依旧看着万里云海舒卷,幽幽道:“山长寻我何事?”
宗学这几日要将陵江以北的荒地划区建册,应该很忙才是,他不知道唐宽为何会来找自己。
“为新政之事。田令之策如何和执行?”
唐志眉头一挑转过身,笑问道:“山长何意?”
“倾耗人力却是无用之功。”唐宽答道。
既然心知肚明西陵会遭逢巨变,之后势力划分都会改写,现在投入人力造册,在这关键时刻不但徒耗人力,还会引起不必要的变动,虽然十三位长老全都附议,但唐宽还是想将政令押后。
唐志当然明白唐宽用意,但他却不同意唐宽所谓无用之功,所以问道:“知道大长老为何先是出言反对,之后又同意了么?”
作为了解计划的五人之一,唐思源的反复是最让唐宽摸不着头脑的一件事,现在被唐志问起,唐宽只好猜测道:“是因为不想和我唐氏未来的擎天玉柱弄僵关系?”
“这是我们要担心的事。”唐志笑道:“大长老也到了该退的年纪,即便唐罗只需要八年时间便能成长,大长老又何必折了自己的面子。”
“那是为何?”唐宽问道。
“因为我们不确定,西陵冲突若是巨化,我唐氏还能保留多少战力。”唐志叹息道,他当然想天时地利人和具在,因为但凡少一项,以弥家的强悍程度,哪怕失败也会重创唐氏。
唐宽能坐上山长之位,自然也不是庸人,他已经清楚了唐思源的前后变化。
“所以哪怕是无用之功也要做?”
唐志笑道:“怎会是无用之功,让弥家忙着讨论新政应对,自然也就没工夫发现我们的布置了。”
听着如此天真之言,怎会不知道族长是在说笑,唐宽只得苦笑拱手告退。
……
一号修炼场
回到武堂的第一天,唐星便显得心不在焉,从早上的对练到下午的配合,他都魂不守舍,时不时把眼神投向修炼场的另一角,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战胜了唐贞之后,那个小丫头就再也没有找自己比斗,而失去了这个对手后,小正太连修炼的精力都提不起,更别说精研武罗指了。
所以这几个月,他的武罗指没有丝毫进步。
而且他最近时常会梦到唐贞和他打斗,激烈的扭打着两个人就抱在一起。
他觉得梦很舒服,只是第二日醒来裆下总是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