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其他佛修大界,我就不信这世间没有一个方法能解这魔功!”
“说到佛家...”白木荷忽然想起,当年她失踪后的事,“你去东海或浮屠界都要小心一些,那个何燕归,一直不曾被许前辈找到,不过我估摸着,他对佛家如此感兴趣,定是不会远离了佛门圣地。”
“这倒是!说起何燕归我就一肚子火!那年我和惊鹊看着你从黄泉消失,立刻传讯回来,许前辈立刻回讯让我们就地等待,不多时他就赶了过来。”
时隔两年,子珺说起来还是满脸恨意,那日若不是落入黄泉,以惊鹊识海受的伤,轻则痴傻重则殒命。
更不用说他以大慈大悲为由,任手下残害低阶修士,自己还一副悲天悯人的高僧模样,令人厌恶至极。
“许前辈听说他一个宁神期,竟对几个小辈下手,顿时气得够呛。不过我们帮不上忙,他就让我们先回洞天等消息,自己循着气息追踪而去。”
“这一追就是两年,到现在还没找到人。前几日传讯来说,他在东海探了好几个岛屿,始终不曾发现何燕归的踪迹,现已准备返回了。不过正如木荷所说,何燕归憧憬佛门已久,定是不会离得太远的。”
何淼淼与子珺一样,一说起何燕归就是满肚子火气。他看似怀有赤子之心,实则为人处世极为怪异复杂,常人根本难以理解。
可听说许前辈追踪了这么久,她心中倒是难免有些歉疚。
“何燕归是该死,只是累了许前辈。”
“可不是么!”子珺说着更来气了,“还自称什么归一法师?我呸!活该他被佛门三岛赶出去!还有他手下的乌合之众,在黄泉死得一点儿不冤枉!”
“原来他是被三岛赶出来了?”何淼淼想到他一身血色袈裟,金光灿灿的模样,只觉可笑又可悲,“难怪那天火气那般大,看到我们就要亲自出手教训。”
在青琅初见何燕归时,白木荷还有几分同情,毕竟都曾被卫长风囚禁、伤害,她倒是有些理解此人的怪异。
后来他误读误解佛经,心性越来越扭曲,她才对此人有了几分厌恶,特别是对于卫长风的态度上,令她十分瞧不起。
她也遭到过非人的待遇,她也曾处于崩溃边缘,可心中始终坚持着底线,不肯坠入黑暗,就此堕落下去。
可何燕归所谓的大慈大悲,总像是建立在欺软怕硬的基础上,原谅他不敢招惹的强者,惩戒他能够轻易对付的弱者,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他那人不是肯善罢甘休的,你能去到的两处佛家圣地,都是他也能到达的,无论如何都要小心一些,毕竟他是宁神期,遇上了总是你吃亏。”
何淼淼知道白木荷的担忧很有道理,点点头认真应下:“我会小心的!若当真那么倒霉遇上他,能逃我就尽量逃,绝不会主动正面相抗。”
三人又是一阵畅饮,感觉到酒劲催动了灵力,这才分别与何淼淼告辞,各自回到自己的居所打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