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医师学了没几天,刹那间就治好了我娘的腿,想来胡医师一定是更厉害的,您不知道,我二哥那大舅哥真是绝了,刷刷刷几下,不仅腿好了,连伤口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若不是血迹还在,我真当我娘根本就没受过伤呢。”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娘的腿真的断了。”即使心中有所猜测,但是真听到这话时,胡医师还是忍不住问道,能够瞬间将伤口治好的药剂,那能是什么。想到这,胡医师不由将视线移向胡来的方向,胡来忙跪了下来请罪道:“主子,这觉无可能,林致远在院子里的时候我都盯着呢,若他真有这样的本事,怎么不将自个的伤给治好。”
“伤,什么伤,二哥的大舅哥身上有伤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这话一出,只气的胡医师“好”“好”“好”个不停,胡来心中一沉,忙小心的道:“主子,你看。”
嗤笑两声,“跟我来这一招,看来是我往日处事太温和了些,胡来,叫几个人现在去衙门报案,就说林致远将我祖传的神药给偷了去,我虽伤心,但是只要林致远交还回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便可以既往不咎。”
胡来忙应了声“是”便匆匆离开了。
王德贵努力缩着身子,却在触及胡医师的目光后,忙低下了头,胡医师挥了挥手道:“既然来了,那就先去外面扫地吧,不过是多养一个人罢了,我养的起。”
见到胡医师离去的背影,王德贵此时的脸上才仿若猝了毒般,满眼阴狠的道:“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踩在脚下。”不过刹那间,王德贵便低下了头,将所有的心绪掩藏了下去。
且说紫韵与外公回了林家,望着给自己收拾屋子的众人,转身出了院子,看着此时阴沉的天空,紫韵不由苦笑道:“想这么多干嘛,本就是为了还因果,保证他们的日子就是了,纠结这些有的没得做什么,不过是些凡人罢了,眨眼间便是一捧黄土。”
“什么黄土。”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紫韵忙扭头望去,见是便宜表哥,不由摇头笑道:“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表哥怎么也跑出来了,是不是来找我玩。”
林安泰一下子蹦到了紫韵所坐的石阶上,安慰的摸了摸紫韵的额头,这才道:“我知道你不开心,放心你住在这里,姑姑和姑父一定会来看你的,而且住在这里好处多多,首先保证没有人欺负你。”
见便宜表哥瞅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紫韵不由笑道:“我知道,放心表哥我没事,我当然知道爹娘会来看我,倒是表哥你,难道不用去看看舅舅的伤吗。”说完,自己又忍不住一笑,瞧我糊涂了,有脉络草在,舅舅的身体定然无恙的。
只是话音刚落,便触及便宜表哥踌躇的神情,不由问道:“怎么了。”
林安泰犹豫了半晌,终是开口道:“紫韵妹妹,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脉络花太珍贵了,爹舍不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