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自己等人冒然行走,岂不是羊落虎口?
却是扬州盐商见的福州盐商的盐已经运到,自己一方也无力回天,只能同福州盐商商谈,大家一起攻略徽州,有钱大家赚嘛!商人本求财,既然福州盐商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那么扬州的盐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福州一方不捣乱市场就行。至于损失的人手,这个世界,商人都是依靠在豪门大阀之家,这些损失,岂会看在眼里。
车马飞赶,一路不停,终于在日落时分,来到了徽州同扬州的交界之处。
一条大河,拦在了众人身前,将一应马车低价卖给徽州的接盘商人,威远镖局的众人看着眼前河岸边靠泊的几十楼三杆大帆船,不由高声四起。
“少白,少白,在咱们延庆府,也少见这种入海大船,这徽扬交接之处,确有如此许多的大船,繁华若此,果然名不虚传啊。”
狗剩子一边拱了拱身前的李少白,一边仔细的观看着这些大船。
“嗯,确实,咱们延庆府河流细窄,不适这些海船行走,这扬州得天独厚,难怪繁华若斯。”
“货物已上了船,此次咱们威远镖局负责的乃是第七八九这三条船,其余人等,听魏总管指派,快速登船。”
众人细话,显得人声吵杂之时,林平远的声音悠悠传出,在独特内力的配合下,镖局之中具听的一清二楚,此举不光是对镖局众人的吩咐,对于同为押镖的镖局,也是一种震慑。武元境的高手,在哪里,都是一种实力的象征。
虽说之前林平远交代,李少白经此一役之后,可带领几只小队,升为镖头,可此时还未返回延庆府中,李少白依旧跟随着三子,登上了九号大船。
不过九号大船之上,李少白的房间,却是被安排在了顶仓的第二间,第一间乃是副总镖头张帆勇的房间。
之前大战,张帆勇这位副总镖主却是伤势不浅,半月已来,依旧还未将养完好,一条腿在走路时,却是有些坡了。
自己这支小队的队员,却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除了武师等阶的住在顶仓,武徒阶的镖师,都是住下下派的二仓,而趟子手,只能住在三仓和底仓了。有实力就能得到尊重,有实力,就可以获取想要的一切,李少白的内心,对于练武的追求,更加加剧起来。
货物还没装载完毕,船只还要在这码头之上停靠三四日之久,虽说都是海边长大的人,如果长时间拘禁在这船上,哪怕李少白,也会感觉到一丝不习惯。正好还有三四日时间,李少白不由生出到扬州州府之地逛一逛,带些东西回家,也是难得出来一次,这扬州之地的东西,指不定家中阿母和妹妹,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到。
说走就走,夜色虽是渐渐暗下,可这扬州官道,却是不是有那防风灯罩挂上,此地离扬州州府,不过百十里路,自己快马加鞭,半个晚上,便能赶到。
向着马行天告假一声,李少白便到码头边的车马行租借一匹好马,连夜赶路。向着扬州州府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