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安收拾好东西,立刻冲进了房间,去看床上的人,确定是苏小兰。
他不敢多耽搁,因为楼道里好像也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再次从万能包里掏出小型的瑞士军刀,把窗纱一节一节地划下,按照曾经受过的训练,一反一正结成死扣,迅速地绑在阳台的栏杆上。
他这边才弄好,进房间把苏小兰给抱起,就听到了房门开锁的声音。
他看看阳台,又看看房门,再低头看看又陷入昏迷的苏小兰,知道时间来不及让他们偷跑了。
他一把抱住苏小兰,然后翻身,两人就藏到了这种华丽而高大的欧式梦幻床铺下面。
他还十分细心地从里面把外边垂倒地上的床单给往外展平了。
紧接着,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一个轻快的脚步声和口哨声。
苏小兰这个时候,却在狭窄的空间里不安分了起来,扭动着,嘴里轻哼着。
崔以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借着身体的重量把人死死地压住,让她不要乱动,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可是他耳边还是能听到细微的喘息声,他也直接,撩起苏小兰的裙摆,就塞到了她的嘴里,为了安全,还往里死按了两下。
世界终于安静了,床下床外的两个。
杨阳洋得意洋洋地表情在走道口停滞了。
白色的大欧式床铺上,除了杂乱的被子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自己该享受的“盛宴”这个时候,竟然消失了。
一阵冷风吹过,杨阳洋打了一个冷颤,顺着风向,看向通风的阳台,空荡荡的,甚至原本为了漂亮,装饰的窗纱也少了一大截。
他几个快步就跑到阳台上,顺着栏杆处那个白纱打成的死结往下看,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这还用问吗?
人给从阳台跑了!
杨阳洋积蓄了一晚上的兴奋劲儿,一下子被劈头盖脸的冰水给浇清醒了,气得肝都快炸了。
杨阳洋猛地一拉领带,脖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衣领里却顺势灌进了一股冷风,让整个人更加血液不舒畅了。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愤怒地转身回了房间,用力甩上阳台的玻璃门,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只是翻了几下就打出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我说,陈哥,你做事也太不靠谱了吧!说什么我的迷药足够让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晕两三个小时,我这才安心地把人放在房间里。
我还想着怕另外一种春药提前发作,过来看看情况,不要提前发作,没有人给她解解药性,把人给烧坏了!
你知道,我抱了多大的期待,现在收到的打击,就成倍地有多大吗?
你看看现在,我只是出去一个半小时,人早跳阳台跑了!
你知不知道,我那帮朋友都在等着我的好消息,你让我现在人去楼空,怎么跟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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