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说道:“我不同意,衡山派是江湖有名的大派,高手如云,儒鸿子是武林中的超一流高手,我们和他们火拼,不可能取胜。”袁目说道:“我赞成二总管的意见,只要他们不与我们为敌,和平相处比较好。打斗是要死人的,出了人命,还会惊动官府。”尚江说道:“二总管说的有理,我们不能树立强敌,衡山派不是吃醋的,撕破了脸皮,不能共处,我们的木排出不了洞庭湖,损失就大了。”毛奎说道:“我赞成与衡山派讲和,不能动武,和为贵。”游兴说道:“我认为没有必要与衡山派结仇,那样会两派俱伤。”
范天云觉得高阳是在和楚文彬斗,而且拉了一帮人,成了小团体。木排门内部出现了山头,不好驾驭,而且会伤了木排门的元气。为了缓和气氛,他只好采用缓兵之计,拖一段时间再说。他看了众人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君山水寨十分重要,要从长计议,现在我们要赶到洛阳,参加武林大会。回来后,一定要仔细研究,拔除这个眼中钉。”
楚文彬不知道武林大会的事,对范天云说道:“现在我们的人手齐了,浮云子也不会料到我们这样快就来了,他们没有准备,正好一举灭了他们。”范天云说道:“九月十八是,在洛阳仁义山庄召开武林大会,这是大事,不能误了会期。君山水寨的事放一放,大会完了之后,再集中力量解决,也不急在一时。”总管已经定了调子,楚文彬不好再争辩。他的心思虽然还在君山水寨上,但眼前的武林大会更重要,他只有等了。
天宝七年九月十六日,仁义山庄张灯结彩,勤杂人员进进出出十分繁忙。江湖中一场宏大的举动,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在欧阳明及仁义山庄的推动下,二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提前十二年召开。各个江湖门派,都是精英尽出,将本派最拿手的东西都带上,都想在大会上展现实力,争取得到同行的公认。
仁义山庄更是全力以赴,志在必得,欧阳明的全部心思就是夺取武林盟主之位。总管陈用忙得不亦乐乎,指挥几个庄丁进进出出,做这做那。后天就是开会的日子,作为仁义山庄的总管,他全面负责宴会的事务,深感责任重大。事情琐碎,不能马虎。各个门派的住宿必须首先安排好,尤其是七大门派。
为了把各个门派的吃住搞好,他费尽心思,二千人的食宿不是小事,虽然仁义山庄房屋甚多,但要张罗二千人的住处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他亲自检查,一项项落实。维扬派掌门人余子厚带着他的三个弟子走了过来。余子厚和欧阳明交好,所以提前来了。
陈用回过头来与余子厚打招呼,“余掌门好,后天才是正日,余掌门带领门人弟子提前两天到来,证明维扬派与仁义山庄感情深厚。”
余子厚满脸堆笑,十分高兴地对陈用说道:“陈总管好,仁义山庄先天下之忧而忧,为了江湖武林的安危作想,我们维扬派理应紧跟其后,要有所作为才行。”他回过头来指着身后的三人说道:“这是我的三个弟子,大弟子黄博,二弟子杨浦,三弟子沈强,你们三个快来参拜陈总管。”
黄博师兄弟三人向陈用行了跪拜大礼。“贤侄不用跪拜,”陈用用真气去托三人的身躯,不让他们跪实。杨浦和沈强随着他的手势站起来了,黄博规规矩矩地跪下去,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向陈用问好。
陈用哈哈笑道:“维扬派后继有人啦,黄贤侄不过二十来岁,有此修为不简单。”“晚辈今年二十一,向陈老师请教。”黄博恭恭敬敬的说道。陈用说道:“啊哟,你真会讨便宜,我今年六十三岁了,还没有收过徒弟,儿子姑娘都拜了他人做师父,象你这样的人才求之不得。但是你是维扬派的掌门大弟子,再拜到我的门下不合适。”他说的是实话,很想找一个资质好的徒弟传承他的衣钵,因此对黄博赞不绝口,也有试探余子厚的口气的成分。余子厚笑着说道:“陈总管乃前辈高人,黄博能得到你的教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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