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缎子,扭着腰身站起,笑盈盈地看着下棋人道:“老二,你这招归去来兮已经大成了啊,打穴的功夫也了得,那看看我更毒的手段!”
更毒的?景宣心中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绣花美妇的绣花真已经射出,如两道闪电,隐约中泛着紫光,有毒无误。
这绣花针可比棋子更快,刺地竟然是自己的眼睛,好毒的少妇,出手便是要命的招,但是这一招却没想要景宣命,只要景宣撤出院落就可保安然无恙,否则这双眼睛可就没了。
出了远门是生,但是任离忧却就没有命了,所以这院门不能出,那就得一拼,拼却不能硬拼,得有智慧。牺牲不可怕就怕为谓的牺牲。
针风如剑,已到眼前。
针尖在景宣的瞳孔内不断放大,景宣喝到:“我出去!”
说完,景宣身影一闪,跳出了院落的门。
美妇见景宣出了院门,手指微动,那针改变了方向回到了手中,对道气的控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想让针如闪电,针就如闪电,想让针如棉花,针就如棉花。收气则是绣花的针,出气则是杀人的剑。
美妇关上了院门,朝院落内的三人一笑,酒窝煞是漂亮,让满园的花顿时失了颜色,道:“老大,老二,老四,我的手段怎么样?看来你们得叫我老大了,嘿嘿。”
旋即,美妇发现了不对,因为三人看他的眼睛都得这戏谑,美妇眸子一闪,心中一惊,只见景宣并没有在门外,而是站在她的身后,而景宣的手正距离自己丰韵的胸脯不到一寸,似有揉捏之意。
美妇顿时花容失色,细腰微摆,脚踩莲花步从景宣的怀中撤去,退了三步,惊讶道:“我明明见到你出了院门,怎又在我身后?”
景宣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道:“嘿嘿,只可惜我并没有得手,要是得手了,真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美妇笑道:“你小子还不乏风流,但是你知道流风是要付出代价。”
说完从牡丹花上抽出了一根针,这针与其他的针不同,轻轻扭动竟折射出四彩光芒,针内部一定另有玄机,可能是致命的玄机。
美妇刚要出手,屋顶上写字的男子双目一瞪,道:“老大,老二,老三,你们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耍地团团转,且看我的。”
话音落下,男子身形如燕,滑落下来,手中的长笔已经成了一杆枪,手腕抖动,画出一束枪花直逼景宣咽喉。
四五朵枪花景宣见过,但是这一束枪花他从未见过,笔杆剧烈的颤抖,笔尖变成了锋利逼喉的枪。
刚才用玄虚影骗过了那绣花的美妇,但是这一束枪花却很难躲过。
躲不过,就打!
景宣提掌运气,掌中道气连环打出血月之力,掌对枪,枪对掌,空中相撞,不断炸开。
但是男子的枪速度极快,一瞬间戳出了七十二枪,枪枪致命,都在点景宣的穴道。
景宣节节后退,眼看就要被逼出院门了,而这次他没有一点办法。
这时天空之中传来一声大喝
“四大怪人,你们竟然欺负晚辈,我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