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风吹着,古楼坐落在一片安宁之中,我开着车,享受着眼前的风景,我看着来往的人们,人们却躲着我,谁都不想接近,毕竟车上装着棺材!
我把棺材送到后,特意来到老人的尸前鞠躬表示对其的尊重和悼念。
在我们这,一般死人都是有吹哀乐的,穿着孝衣,丧礼一般举行三天,第一天算是让其尸体在家里最后享受一天,也让悼念的人们能见死者最后一面。第二天火化,入棺,算是对亡灵的纪念,也是孝子们最后一次尽孝,第三天入土为安。
丧礼第二天都会搭帐篷,地下铺上草或者布之类的,把棺材先摆好位置,等骨灰来了,便入棺,算是对亡灵请进最后的家里了。
我鞠躬完毕后,和他家人商量了一下,就是把我写的那张带有“读不懂的文字”的纸条和老人一起火化。他家人好像对人特别好,和他们聊天,感觉他们的待人之道特别温暖,有礼貌。没用我说很多话,他们便答应了。
老人对我应该是有缘的,而且我也见过他最后的一面,按常理我应该陪一陪他。于是,我决定今晚我会留下来守灵,算是对他表示深切的悼念和尊重,也算是对有缘人的最后的纪念,也算是感谢他驱除我身上的反噬。
晚上,孝子们为了把亡灵请出家门,都会穿着孝衣,领着亡灵去探寻新的“家”的路,他儿子会给他烧一些冥钱,纸车子马,纸电视机等东西,算是给他最后的慰藉。
我不想跟着队伍去,于是就自己留下来,走到棺材边,用深情的眼光看着,突然,风吹的很大,把地上的草都卷了起来,我身上还有棺材上都是草,我听见“轰隆”一声,好像在棺材里面传来的,但好像又不是,我不敢确定,心里有一丝害怕。
我想慢慢走过去听清楚,突然,“轰隆”一声,我一发抖,腿一软,打了个趔趄,脑袋直接嗑在了棺材上,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出丧的队伍回来后,死者的儿子王大山把我叫醒了。
王大山说:“你怎么睡在这里了?你的头怎么弄得?都肿了!”
我不想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不想引起舆论,这样对任何人都不好。于是,我便撒谎说:“在你们离开后,我想看看老人的棺材,一不小心跌倒了,就撞在棺材上了,于是晕过去了。”
他好像也没有怀疑,只是说:“没事吧,要不然你去休息休息吧。”
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我很不解,虽然害怕,但还是想搞清楚,再说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怎么会离开呢?
我说:“没事的,我会为老人守灵一夜的。”
他只是叫我注意一下,再没有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棺材,令我纳闷的是开始风吹的好大,把草都吹到了棺材盖上,怎么醒来都没有了呢,难道是他们回来打扫的?
“你们回来碰过棺材?”我委婉的问。
王大山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回来就看到你躺在这里了,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哦,没有,只是我刚才跌倒的时候把草好像弄到了棺材上。”
“我们回来没有看到啊。”他表情有些疑惑。
“可能是风吹下来了。”
虽然没有刚刚的风那么大,毕竟是在院子里风吹草动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他没有太过在意,而且吊唁的人们已经开始了,他也忙着应呼他们,我只是看着棺材,可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星星,轻柔的风吹着,人们在一片悲伤之中怀着对死人的纪念陆续离开了,剩下几个年轻人坐在棺材旁边,唠嗑或者打牌,这不算是对亡灵的不尊重,因为总要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我就混在其中看着他们打牌,有说有笑的,他们打的很起劲。
大约两点钟左右,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和我晕倒之前极为相似,草被卷的到处都是,他们的扑克牌都吹乱了。大家稍微有些惶恐,互相问着:“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起这么大风?”
“怕啥?还有鬼不成?看看你们那孙样,这么怂干什么!就算有鬼我吴老三也不怕!”吴老三大声说着。
我没有说话,估计不一会儿又会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声音在背后传来,不过令我吃惊的是他们好像并没有听到。
“你们听到有什么声音了没?”我问。
“没有啊,就是风这么大,吹的连打牌都打不了了!还有什么声音,难道还有鬼不成?”其中一个人不屑的看着我说。
“哎?这不是阿晖么?一个卖棺材的还如此胆小啊,这哪有什么声音,你是来守灵的,还是来捣乱的?”他叫刘春,以前与他一起打过工,听说现在也挣了不少钱了。
“不是,我是听到放屁的声音啦!”我只能无奈的撒谎说。
“放屁,哈哈,鬼放屁!不管他。来,咱继续打!”刘春说着,他们收拾好又开始打牌。
我在疑惑,难道真的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那声音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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