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跟着陈度天,来到了一栋小别墅里,这里的灯光很暗,也就比外面的月色亮上一些。
花花看到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八个女孩,都和她一样大的年纪,其中有一人她也见过,便是苏文静,只是此刻的苏文静,却是双唇泛白。
尤其是,当看到陈度天进来的时候,她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绝对能明白,陈度天并不是什么好人。
只是她不敢言语,卑微的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大厅内,没有蝉影,却有蝉声,像是索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而在旁边的一张藤椅上,躺着一个奇装异服的老者,头发一根根编着,像是脏辫,很是潮流。
只是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发现那老者的衣服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那便是蝉。
老者,便是蝉师。
“大师。”花花显然见过此人,在进门的时候,敬畏的说道。
蝉师睁开眼睛,瞳孔是诡异的花状,绿油油的冒着精光,看了花花一样温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就像是一坨粪便上开了花,让人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不错,这么多少女里面,就你培养的血蛇最好,放心,如果少主满意,那么你就会活下来,并且会成为少主夫人。”
“少主以后会继承山主的位置,你便会成为我苗山的女主人,见到我,自然不用如此敬畏。”
“坐吧……”
花花颤巍巍的谢道,而后坐在了一个少女的身边。
只是那少女似乎很不喜欢花花,冷哼一声,将屁股朝着花花的方向挤了挤,不想和她坐在一起。
“大师,凭什么就夸她啊,她不过是一个卖身的。”
“是啊大师,她可配不上少主。”少女们一个个抱怨道,于是这大厅里的声音女声压过了蝉鸣。
“闭嘴!”
陈度天不耐烦的呵斥道,“自己没有培养好血蛇,还嫉妒他人,想要少主看得不耐烦,用你们的心脏养蛇。”
少女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陈度天走到苏文静身边,轻轻摩挲着那脸颊。
后者颤抖的瞳孔都在震动。
“陈度天,你放我走吧,我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苏文静哭诉道。
她后悔了,后悔之前偷偷查看男人的手机,更后悔怎么会上了这个男人的车。
这别墅里,还有一间装满人皮的房子。
“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你是我的女人,玩腻了你就可以走了。”
陈度天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苏文静差点尖叫出声。
所谓的走了,可以理解成离开,也可以理解成死了。
“王伯人呢?”蝉师忽然问道。
陈度天解释道:“刚刚遇到一个讨厌的人,看到我们接人,为了避免麻烦,所以让王伯清理一下。”
蝉师躺在摇椅上看着月色,那月光落在他身上,像是结了一层霜。
寒蝉凄切。
“你要知道,这里是沪市。”
“杀几个人,总归不碍事的。”陈度天无所谓的耸耸肩。
一只寒蝉飞了起来,薄薄的羽翼像是锋利的刀片,透明又充满了寒意。
“可碍事的还是来了,我曾经跟你们说过很多遍,这里是沪市。”
寒蝉飞了起来,所以蝉师也站了起来。
在陈度天不明所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人推开了大门,门外的月光趁机也溜了进来。
来人不是陆锋,而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穿着西装裤和皮鞋,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男人不满的唠叨:“你们知不知道,我很累的,在公司里要讨好上司,下班还要加班,回到家里还要应付下老婆孩子,像我这种四十来岁的,上有老下有小的男人,就是悲催,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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