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美色不动如山岳。
向张景汇报是每次从相国寺出来后的第一要事,如果他忘记了,那么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不是在家里的床上,而是城外的乱葬岗。
陈凌发誓他不要第二次这样的经历。
心脏不好的人会被活活吓死。
坟头也就算了,手边一根腿骨是怎么回事?
还有眼前的那个骷髅头,就对着自己的脸。张景你就不怕把我吓死后再穿越回去!
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看到城门,张景翘着二郎腿,身披大红色的狐狸袍,头上戴着纶巾,除了没有胡子,俨然一副地主老爷的打扮。正吃着点心对着他笑。
“你就不担心会把我冻死?”陈凌对这种丧心病狂的玩笑很愤怒。
“放心,杂家每隔半个时辰就派人去看看,醒过来的时候没看到身上的棉被。那可是宫里的东西,贵着呢。送给你了。”张景打着哈欠起身:“记住了,以后长点记性,下次就不是睡在乱葬岗了,是棺材。”他无视陈凌愤怒的眼神,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回去了,折腾了大半宿,回去补个觉。”
他也困啊,可是不能睡,不然张墨轩和祖应元能打上门来。
也不知道祖应元发什么疯,明明已经回洛阳了居然又返了回来,在张墨轩家里死活不走了。非要和陈凌探讨算学。
我大把的时间用来说算学?
这不是辜负大好时光吗?
不管祖应元怎么劝,反正陈凌是觉得,和他这种学术型的疯子没有共同语言。
每次都是用几道初中和高中的数学题缠住他,不然陈凌根本无法脱身。
再这么下去他的那点可怜的数学知识就要被祖应元给掏干了。
实在不行,就拿几道高考的压轴题给他,不信难不死他。
陈凌已经准备彻底放弃读书,不是他不努力,而是古人读起书来真的太变态了,他自觉无力招架。
半年前背过的书到现在谁还记得!
听到张墨轩捋着胡子嘴里蹦出一句文绉绉的古文陈凌就感觉头皮发麻,我哪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
竖子就竖子吧,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准备考状元,我对当官又没瘾,考个屁。再说了,我现在是皇城司的马前校尉,大小也是个官。
祖应元对陈凌的这种举动举双手赞同。
好样的,好好的算学苗子读什么之乎者也,纯粹是误人子弟。来,今天咱俩探讨一下你说的那个有限区间是什么。
这私塾是待不下去了!
杨文广到底是技差一筹,被张蓝风一脚踹翻在地,手里的长枪脱手飞出,远远的插在一棵树上。
认输就要有认输的样子,他利索的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喊了一声张哥。
这就算是多了一个帮手。
张蓝风是保护陈凌的,那么杨文广怎么也要参与进来才行,不然我让张蓝风去打杨文广干嘛。
趁着他还年轻,赶紧抱大腿是正事。
说不定以后历史在提到了杨文广的时候还能写到自己的名字,这种名留后世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孙进宝对于张蓝风一直喊他陈凌的行为很不满意,我们都是喊大哥,你凭什么喊陈凌!
马成想了想,就是啊,凭什么?
大家都是私塾的,要一视同仁才行。
那就都喊陈凌不就得了!张蓝风嘴里切的一声,满脸的不屑,我可是他师兄!
“张蓝风你不要用师兄的辈分来压我。那慈恩也是我师父啊,这么论的话我比你资历牛逼多了。”陈凌觉得孙进宝是个可素之才,说的正和我意。
在私塾里我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