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城司出身的人现在居然这么卑躬屈膝,舔着脸拍马屁,那副嘴脸怎么看都觉得猥琐。好好的一个算学院教官怎么变成了这样!
以往的紧急集合号都是李三亲口吹响的,每次吹响号子他都有一种虐人的快感在里面,看着算学院的学生一个个狼狈不堪衣衫不整的模样,李三觉得自己就是算学院的神。
可是今天他很不高兴,被扰了清梦不说,号子也不是他吹响的,这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抢自己的风头。
正准备摆一摆教官的名头就发现那个号子被陈凌握在手里,立刻识趣的闭嘴,不爽的表情立刻变成如沐春风一般,一路小跑的就冲过去:“公子爷,今天您怎么亲自吹号了?这种小事用不着您来,这种粗活还是让李三来干合适。您的身份何等的尊贵,岂能干着下人的活?”
眼睛一转,就看到蹲着地上捂着脑袋的钱思同,旁边是一个三十斤的酒坛子。
再笨的人也看出来,钱思同偷酒被陈凌给抓住了。
李三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这个笨蛋,偷酒居然偷三十斤的这种,也不看看自己才多重,能搬的起来?
这种级别的坛子除了自己他还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偷,算学院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蠢事来?随便拿个十斤装的坛子不就行了,又不是没有钥匙,做贼做到这份上,李三对钱思同也是服气了。
贼不走空,可也不能走的时候太重了,连路都走不了,还做什么贼!
李三真的很后悔,看来做贼这种事以后还是自己一个人做的好,人越多越容易被发现。不用说他好不容易配到的酒窖钥匙不能用了,以陈凌的脾气,肯定会造一把更加难打开的锁。想要再进去酒窖,估计没可能了。
“李三,你看着钱思同做什么?眼神恍惚的,难得你听说了什么?”陈凌恶狠狠的说道,对李三的印象大打折扣,这家伙现在居然和学生穿起了一条裤子,打起了引龙醉的主意,必须的狠狠的惩罚,听说算学院的那条小河有些淤积,交给李三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管用什么方法,一个星期之内必须清理好。
祖应元不管陈凌今天要做什么,他就是想问问,以后吹集合号的时候能不能小声点,要是再这么下去,他会猝死在算学院。
算学院的学生本有不是很多,还都集中在几栋房子里,根本就用不上那种大号的犀牛号,在外面敲几声锣就行了。
“祖先生,你怎么也来了?难得你也良心发现,觉得学生偷酒是一件严重的事了?我早就告诉过你,老话说的好,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种行为真的不能包庇,否则咱们算学院的名声就完了。教出了一帮盗贼,这好说不好听哇,我在皇帝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陈凌说的痛心疾首,大义凌然,好像今天不把偷酒贼就地正法算学院马上就会大乱一样。
原本就怒气冲冲的祖应元听了陈凌的话后更是怒不可遏,说过多少次了,读书人那根本不叫偷酒,不过是一场趣事而已。偷你的酒是看的起你,别人的酒让去偷咱还看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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