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了正在急速行走的王浩宇,他抬头看到了我,一脸惊讶。
我说:“王浩宇?别来无恙啊,这怎么落魄成这个德行了?”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往常的气焰,说:“林,林哥好。”我打趣道:“哟,你这是家里死了爹了还是死了妈了?打工还债啊?”
他摇头苦笑道:“林哥就别笑我了,自从和你打完那一仗之后我二叔就懒得管我了,他这一不管我,工厂里面平时被我欺负的人都说不会放过我。我没有办法在工厂里面继续干下去了,所以就来这打工了。”
看这面黄肌瘦的,很有可能三天没有吃过饭了。我笑着说:“叫爸爸,我就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他无奈地笑笑,说:“林哥,你就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对,这样吧,今天我给你磕个头,然后你请我吃碗炒饭,行吗?我实在是饿得瘦不了了,老板又不给我开工资。”
杨文雪拉着我嘘声说:“佳明哥哥,别搭理这种人,欺软怕硬的家伙,我们宿舍里面的姐妹都挺讨厌他的。”
我摆摆手说:“没事,我好好羞辱羞辱他。”
我对王浩宇说:“你不值钱啊,你磕头能值几个钱啊。别说你磕头了,就算你把自己卖了你看有人会买你吗?”
他说:“林哥,你有什么活交给我干,你看行吗?我帮你干完了活你就请我吃一碗炒饭。”我说:“那行吧,那你就磕吧。”
他把手中的那箱冰红茶放到一边,砰地一声就跪到了我的面前,刚要磕,我说:“一个头一块钱。”
他想也不想,一连磕了十五个头。我像是打发要饭叫花子似的给了他十五块钱,我笑着说:“你的劳动所得。”
他拿着钱跟条狗一样跑到了街边的小饭店去了。后来杨文雪问我,这么对待一个吃不上饭的人,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我说这有什么的,对待这种人,杀了他都不算造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嘛。
我们两个人在外面溜达到深夜才回到小旅店,回到小旅店,打开灯,我们两个人就抱到了一起。
我笑着说:“今天晚上你是主力还是我是主力呢?”
她害羞了,扭扭捏捏地说:“哎呀,你说什么呢呀,人家都听不懂,什么主力主力的,讨厌。哼,不理你了。”
她脱掉了洁白的帆布鞋就钻到了被窝里面,我笑了笑,也要钻进去,她的双腿乱蹬着哈哈大笑:“哎呀,讨厌啊你,人家都说不理你了,你还来烦人家。切。”
我装作明白了似的,我说:“哦,那讨厌我就讨厌我吧,我去外面抽烟了。”
我推开门站在走廊里面抽烟,头顶的阳光如梦似幻,我轻吐着烟圈。大概十分钟吧,杨文雪猛地将门推开了,我低着头笑说:“怎么啦老婆?还是舍不得我对不对?我这就进去了啊。”
她说:“佳明哥哥,遭啦!”
看她这么急切的样子,我一下子就愣了,问道:“什么事情?怎么了?你慢点说。”
她说:“今天咱俩在外面逛街的时候被咱妈看到了,她说她现在就在附近呢,等一下就来找咱俩!”
我瞬间就冲进了屋子,收拾衣服。杨文雪问我干嘛啊,我说:“那个女人来的话我就走,我现在就走,不想看到她,看到她就烦。”
她拉着我的手说:“佳明哥哥,你别这样子了好吗?那毕竟是你的妈妈啊,你就算再恨她,也别让她那么伤心了啊,好吗?就看在我的份儿上,一会你把她哄得开心点吧。”
我说:“妈妈?她算是个什么妈妈啊,生下了我之后就跑了,从来都没有管过我,她也配做妈妈?哼。”
她带着哭腔说:“佳明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别走啊,她要是来了之后看不到你,她得多么的伤心难过啊。”
我轻推开杨文雪正要往外走,这个时候,妈妈已经来到了门口。她怔怔地走了进来,她问杨文雪:“小雪,你和明明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杨文雪一下子就低下了头,双手揪着衣角委屈地说:“妈妈,对不起,我喜欢佳明哥哥,我根本就不能离开他,对不起。”
什么情况?杨文雪怎么对妈妈说这样的话?对不起?从何说起啊?我傻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她们两个人。
妈妈抬起手‘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杨文雪的脸上,大喊道:“你像是个什么东西你!有没有点样子了还!”杨文雪蹲在了地上,呜呜地哭。
我拉又拉不开,情急之下就推了妈妈一下,这一推可倒好,妈妈完全撞在了墙上,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