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二十五年,这一年的大庸算不上太平,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了不少。
北疆的草原大蒙国时不时的进犯,大有战事将起的样子,北州稍稍靠近边境的大小城镇里,富户们都往其他州府搬家,没钱没势的小老百姓们下得了狠心的就举家南迁,下不了决心的,故土难离的就留了下来,只是整日都需要提醒掉胆的过日子,就怕哪一天鞑子们就杀到了村子里了,如今的北州边境之地,大多镇子村子都半空了。
战事先不提,北方还遇到了大旱,与北州相邻的荆州最为严重,几乎是颗粒无收,河流干涸,田地龟裂,人们吃水都是问题更不要说浇庄稼了,
南方也受了一些影响,倒也并不大会影响到百姓们日常的营生,南方的百姓生活还是能够维持的。
北边又是战事又是旱灾的,需要的军饷粮草,赈灾钱粮都不是小数目,虽然这么些年来大庸算得上是风调雨顺,可国库也是近些年来才有点余钱,如今眼看大战在即,昌平帝不想动用国库,就打算将今年的税收提前,本该是秋收后才上交的赋税提前到了初秋。
这就有了贪墨赋税银两一事,说起来若是往年这些事情说不定就让他们给混过去了,怪只怪这些人贪心不足,这多事之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敢伸手,不栽才怪。
北疆的战事由皇十三子瑾王沐焱瑾,大旱的赈灾一事昌平帝交给了皇五子锐王沐焱锐,各自都有会的人从旁辅佐着。
荆州的大旱最为严重,所以锐王就直接去了荆州江陵府坐镇,到了江陵府沐焱锐住进了知府衙门的后衙,这后衙本该是知府一家住的,只是这江陵知府柏泊笙是家中老大,寒门出生,寒窗十载终于是中了进士及第,战战兢兢从一个微末小官走到今日这位子,老家的一大家子都来投奔他了。
柏泊笙想起当初为了供养他进学,家里的父母弟妹们的付出,他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还他的亲人们都没有给他招惹什么麻烦出来,这一大家子人以来二十余口人呢,知府后衙住不下了,柏泊笙就自己出去租了一座院子一家子住了进去,这后衙就空了出来。
知府衙门后衙,一间收拾出来作为临时书房的屋子里,议事安排好各事,等人一走,锐王沐焱锐就歪歪斜斜的躺在一张榻上,闭眼休息了小半刻钟,他才睁开眼睛,对着空气问了一声,“可有那个不怕死的自己找死?”。
一旁的柱子后走出了一人,恭敬的朝着锐王行了礼,“参见殿下”,附有低着头回道,“是的,要直接将人扣起来吗?”。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沐焱锐蹭的做起了身子,一掌劈在了榻边上,榻边就裂了开来,“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成全了他们吧”,平平常常是一句话,被他说得阴测测的,让人一听就遍体生寒。
沐焱锐拍去了手掌上的木渣碎屑,他看了面前的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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