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犹豫了半天,徐三儿又开口了,“放句实话,换做是我,我也不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一个交情不是很深的人,您要是信得过我,您就放在我这儿,至于那个扶余,我帮您查,最后不管我以多少钱出手,您只能拿您定下的价!”
“这个自然,那行,我信您,那就放在您这里,那些小件儿,您尽快给我出了手!”爸爸最终答应了徐三儿。
又寒暄了几句,徐三儿安排我们住下。后面几天徐三儿找人带着我们逛了逛北京,等他把那些小的陪葬品都出了手后,爸爸领着我们回家等着徐三儿的信息。
回家待了快半个月了,还没收到徐三儿的消息,爸爸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我有些坐不住了,联系了一下王掌柜,那边给信儿说就在这几天会给回应,又等了俩天,徐三儿终于打来电话说是有人出高价要那个琉璃匣,开始没在意,后来又打电话问了一下,说是有个日本商人愿意出爸爸开的价的两倍收那个匣子,爸爸犹豫一下就答应了,我和小黑有点儿不开心了,这就算再急着出手也不能卖给一个外国人啊,而且还是日本人,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只好去找爷爷和苏爷爷做工作,爷爷倒还好,苏爷爷那直来直去的性格,哪能答应这个,扛着刀就来了。
“正阳,你要是缺钱,我多了不敢说,这攒了一辈了,应该够你的胃口,祖宗的东西怎么也得留在自己的地盘儿上,这是规矩!”
“行,既然您开口了,我和那边说一声,不出手就是了,您说您这是干啥?”爸爸看着苏爷爷的刀,一下就改口了。爷爷看了半天才开了口,“做咱们这行,尤其要把握好尺度!不能让同行戳脊梁骨”原来开始不开口就是在考验爸爸。
爸爸出去立刻给徐三儿打了个电话,把锅都背到俩位老爷子身上,倒是也对,没这俩位,徐三儿那边怕是也压不住。那边一听老爷子都出面了,马上就答应下来,电话最后说是关于那张帛书有了新的线索,要我们收拾好东西直接去北京,说可能直接就会去东北。既然有了信儿,我们也不该怠慢,正好妈妈这俩天不在家,我们赶紧收拾好东西,吃了午饭就起身走了,这次徐三儿安排王掌柜开车接的我们,苏爷爷不放心,也跟着一起走了。
晚上到了北京,徐三儿早早派人就在路口等着了,还是直接去了他家。一进屋,就看见家里除了徐三儿和那个伙计,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这到底是个什么斗,能把您老都请出山?”徐三儿和我们笑了一下后,直奔苏爷爷去了。
“我就来看看,那个匣子到底是谁要买!”苏爷爷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
“就为这事儿啊,电话里不都说好了嘛,既然答应的事儿,我一定会照做的,您别站着了,快坐!”苏爷爷连正眼都没瞧一下他,“伙计,上好茶!”“得嘞!”
“这位您应该熟吧!”徐三儿指了一下那边一直戴着墨镜不说话的那位。
那位缓缓站起来,过来一只手握着苏爷爷,一只手把墨镜摘下来,“三刀叔,好久不见了!”
“红楼!”苏爷爷有点儿激动,刚要站起来,被一把按下去,完了那位爷就直接坐在苏爷爷身边。
“叙旧的话,老哥俩然后再说,这次关于帛书的线索是安爷给提供的,你们如果想了解直接找安爷,我主要是想交代那个琉璃匣是出手给了一个湖南的古董商,明天交货,你们要是信不过,可以一起去。”徐三儿笑着说道。
“只要不卖给外国人就行,你干这行也不是一年俩年了,自己掂量!”苏爷爷说完就要走,“还是这脾气,我给您安排了房间了,您凑合一宿,明早我再安排人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得去!”苏爷爷说完就走了,小黑赶紧追出去,到底还是疼孙子,最后苏爷爷听了小黑的话,在徐三儿安排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坐着王掌柜的车回去了。
我们和那个叫安红楼的人聊了一晚上关于帛书上的东西,加上爸爸告诉我的,我知道这个安红楼是五脉里的木脉,也就是长白山那脉的代表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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