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问他什么。把那火把往对面地上一扔,这里除了石头什么也没有,我也懒得把它灭了。取出手电往砖壁上看去,这砖头和洞壁衔接得很好没有任何的一丝缝隙。我看着他问道:“现在怎么办?”他用手不停的在触摸着砖壁,头也不回的对我说:“没晓得,你去看看那两盏灯有没有什么问题?说不定是机关。”我心想,这里最明显的就是这两盏灯了,傻子才会把机关放在这。心里虽不情愿,但我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就开始对着那比我高出一个头的油灯,这里扭扭,那里拉拉。正当我准备触碰到灯芯时,那砖壁忽然发出“咔嚓”的一声。与洞口衔接处的一块砖头从内向外飞了出来。我们两都对视了一眼,那老茅咧着嘴笑道:“没有想到还真让你找到机关了!”我一脸的懵逼,自己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我真的碰到机关了。只见他把手伸入砖壁内,手上一发力,又拔出了一块砖。我看他这一举动就提醒道:“你直接往里推不就好了,这样一块块抠到什么时候!”他边抠着边说:“在这种地方,小心点不会有错,我们就按第一块砖来,准是没有错。”我正想上前帮他,他一把推开了我:“这砖头有点紧,你力气太小,还是我自己来。”我耸了耸肩,也乐得清闲。
他倒腾了大概十多分钟,才扒开可以容一人钻进的小洞。他用手电往里照了照,一声不吭的就钻了进去,我小心的跟在了他身后,里面是两侧筑墙的一条通道。
看着这通道,我忽然想到师兄刚才说的,这下面可能是个墓。要是我记得没错,那么爷爷小时候给我讲的鬼故事里,说到墓里的僵尸那一段,我或许知道这通道在墓里应该是叫做:甬道!我对着前面的老茅说道:“你小心点,这里很可能有机关暗器!”他头也不回的点了一下头。我们走的都很慢,我劲量走在他走过的地方,连墙都不敢碰一下。
走了大概有一支烟的功夫,我们进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四面墙都用砖头砌了起来,在我们两侧又出现了通往左右的甬道。老茅用手肘顶了一下我:“看上面!”在他的手电照射下,我看到那洞顶,也是用砖瓦砌成的半圆形结构。上面附着着密密麻麻的东西,呈椭圆形,比鸡蛋要小一些,黑不溜秋的。老茅走到墙边,抬起手去摸了摸最下面的一颗,问我:“莫老弟啊,你读书多,你讲这个是什么,值不值钱?”
我想了想回答他:“好像是琥珀,值不值钱你要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了!”我话刚说完,他就把其中一个扯了下来,那琥珀好像是粘在上面的。他把那东西拿到手电前找着,眼睛也凑近了去看。笑了笑说:“哎?莫老弟,你还真讲对了!里面有东西。”我不再理会他,用手电照了照两边的甬道问他:“我们该往哪边走?你要拿就快点拿,我们赶时间。”
“右...啊...”
我被他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嘴骂道:“右边就右边,你他娘的!啊这么大声干嘛?”转头向他看去,只见他双手捂着脖子,猩红的鲜血从他指缝间流了出来,他眼睛瞪得很大,看着地上不断扑打翅膀的一只飞蛾,那飞蛾足足有巴掌这么大,全身呈现黄白色,翅膀上有一道道黑色的线条,咋一看就像个鬼脸,那上面还沾着一些血迹。掉在他脚下的黑色琥珀已经裂开了。我一下就明白了什么回事,几乎就是跳了两步就到他跟前,忙问:“你怎么了?有没有事?”他没有回答我,全身上下在不停的颤抖着。两秒!也就两秒!那老茅眼睛一瞪,身体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我忙去扶住他,可他实在太重,两个人一起摔向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