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让解释起了这其中的原因。
“目前有实可考的,九调钏最多的一次同时出现,就是杨广亲征吐谷浑,追击慕容伏允时遇到鲜卑法师的那一次!当时人合宫三钏缺失虢欹钏,而天合宫少了阙帑钏,土合宫仅有绌戾钏。
那隋帝杨广在一次大醉后曾亲口与我祖王世充透露,这是鲜卑一族得到九调钏最多的一次!其余四钏从未落到过鲜卑人的手里!
而唯一的一次三钏合一,就是你先祖杨筠找到虢欹钏后的人合宫三钏齐聚!其后杨筠借鬼符兵刺唐王,还有拘其后辈子孙的寿数于己身,都有我王氏族人亲见,这是绝不会错的!”
“那这拓跋宏的法师以三钏合宫为锁,施法于三个隐垒,岂不是连他们鲜卑人自己都找不到、进不去了?”杨祈乾此时的思路慢慢清晰起来,很容易就发现了这个明显的漏洞。
“也不尽然,想那拓跋宏自恃五钏在手,又是以《寒述谱》中的法术封藏了三处隐垒,这天下已经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接近聚齐九调钏的一天了。
他应该是以这三处宝藏为引,鼓励其后人,无论多久也要聚齐这三宫九调!到时财富已足,又有无边的法力在手,这天地间的万事万物恐怕就都是他鲜卑一族的了!”王七让显然是深入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对于杨祈乾的疑问没有丝毫的迟滞就回答了出来。
“嗯,这倒是说的通,只是拓跋宏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手中的五钏最后落到了慕容伏允这个败家子手里,最终被我杨氏先人尽数夺了去!”杨祈乾听明白了的同时,故意把“我杨氏先人”这五个字说得很重,他要提醒一下王七让——九调钏是我杨家的!
王七让哈哈一笑,应该是听明白了杨祈乾话中的含义,却未接话茬儿,而是把话题引向了别处。“我王氏祖辈中潜入灵宝派的先人历时九年,打探到一件与你杨家有关的大事,不知杨公子有没有兴趣再听下去?”
“当然,王老先生请讲。”杨祈乾心说我听不听你都得说下去!他已经看出王七让的目的——就是要离间他和灵宝派的关系!
“好!前面我已说过,唯一的一次三钏合一,就是你先祖杨筠找到虢欹钏后的人合宫聚齐,他除了借鬼符兵刺杀唐王和拘寿自持以外,也是打开这鲜卑遗藏‘父隐垒’的唯一一人!
试想这宝藏中的一份便可重塑洛阳城为新都,可见其丰已经超出了常人所想!你先祖杨筠既得此藏,便是千年也难用尽,何况他当时年事已高,不久就驾鹤西去了。杨公子可知这丰愈筑国的宝藏去了哪里?”
杨祈乾已经猜到了问题的答案,但他不愿意相信是灵宝派将这宝藏占为己有,却从未告知自己!不过转念一想,一千多年,就是有座金山恐怕也能花完了!灵宝派千年守阵为杨氏后人续脉,一众门人的吃喝拉撒也不是一笔小费用,薛大旗没准是不好意思说这笔钱已经花完了,索性就没和自己提起——这倒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