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刀剑男士们正在认真分析时间溯行军的意图一样, 确实已经准备向三郎辞行、继续投身于丹波战场的明智光秀也正口气温和地和三郎说起了当时的打算。
“……不过, 最终还是没有抓到——但是, 这两个好歹为您带回来了。”
他说出的结果并不完满, 但是口吻中未见丝毫的遗憾,就像是单纯的旁观了某件事而非亲身参与其中一样, 直至说到最后一句时提到了为三郎带来的东西,他的的语气才有些生动。紧接着,他就从腰间取出某个只比手掌稍大一点儿的东西,递到了三郎的眼前。
“这个现在就可以交给您。另一个因为无法从手臂上取下来,所以想得到您的同意,再将它给您过目。”
“这个——这是枪吧?”
三郎以震惊的口气说道——虽然震惊,但是他仍然是姿态懒散地坐在榻榻米上, 只有眉毛往上一扬,露出与生动的话语截然不同的、敷衍的“震惊”表情来。
“松永先生那个时候那么突然的丢下来,之后又是爆炸, 我还以为捡不到了呢。”
“我意外看到的而已。”明智光秀只是这么说道, 在三郎接过枪的时候也没有半点留恋, 浑似不知道这种武器的威力一样,“不过,因为经历了爆炸,这个‘枪’的磨损有些重。”
“但是看起来还能用嘛。”对于“枪”这方面最为了解的反而是这个时代的铁炮,在未穿越前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真枪的三郎似模似样地将弹夹取出来看看——里面的子弹只剩下最后两颗, 在打开弹夹后甚至能嗅到里面奇怪的味道, 但所幸子弹并没有在爆炸的高温下折损。
随后他将弹夹重新装回去, 握着外壳已经因为那时的遭遇多出不少划痕,甚至有部分地方已经微微变形的枪,将其高高举起,以完全不知道这个动作有走火风险的外行架势,眯起一只眼去看着仍然光滑的枪膛。确认了膛道内没有异物,三郎也就干脆地将枪收到自己的怀里。
“嗯。能用的。多谢啦,小光。那还有一个是什么?”
明智光秀:“是时间溯行军的手臂还有打刀。”
三郎:“……小光也被恒兴影响了吗?像他那样没事就带别人的骨头回来会吓到人的啦。”
“恒兴是出于对敌方将领的敬意,才会将头骨刷上金漆交给您。”早就在几年前目睹了三郎不小心手握头骨、事后又被传闻将敌人头骨做成酒杯的全过程,明智光秀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对三郎解释道,“我是因为想将时间溯行军的武器带给您,却没有办法取下上面的手臂。就是出于这个原因,才要先得到你的许可,才把它呈现在你的面前。”
“那就拿过来看吧。手臂的话……嗯,还在接受范围内。”三郎说道,“不要弄得到处是血就好啦。”
“不会有那样的事的。”明智光秀摇了摇头,在三郎期待的目光下退出和室,与堀秀政的细语交谈也因为隔着一层拉门而模糊不清。
片刻后,他重新走了进来,手中已经托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郑重地摆在了三郎的眼前。
……刀剑男士们几乎是懵逼的。
与有结界隔绝时间溯行军的岐阜不一样,安土需要刀剑男士们时时刻刻的维持才能保证内部绝无时间溯行军的侵扰。因此在岐阜的时候,刀剑男士们可以放心地暂时离开三郎,集结在一起短暂地进行军议,但是在安土的时候,刀剑男士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心审神者孤身一人。
尤其是鹤丸国永这次确定了时间溯行军对三郎的微妙杀意。不确定这杀意会维持多久,也不确定那些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各处的时间溯行军会不会拼着招出检非违使的风险突然暴起,鹤丸国永虽然没有能立刻将自己梳理出来的东西详详细细地说出来,但也言明了,刀剑男士们绝不能让审神者身处无人守卫的险境——他在突然捣乱的时候确实让人哭笑不得,但在正经起来的时候也具有相当的说服力。因此,这次鹤丸国永与一期一振、压切长谷部等人开的军议,以及之后压切长谷部召集众人叙述结论得军议,毫无疑问地少了几个刀剑男士。
嗯,就是此时守在房顶树梢等等地方以保护三郎的刀剑男士了。
这群刀剑男士还没有听过鹤丸国永讲述当时明智光秀意图俘虏时间溯行军的全过程,对于明智光秀突然地掏出了一把枪,又更加突然的说出了“连着时间溯行军手臂的刀”这种事,全程都处于反应不过来的状态——明智光秀这是做了什么?那时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又要做什么?
原来砍了时间溯行军的手,就能保留下时间溯行军的武器吗?这样的东西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啊!
这可和召唤岩融的那个时候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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