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个英语小本本,但里面有足够详细的笔记去解释每一个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笔记都是伊布布写的。
所以白完看到他如同疯狂一般学英语,他觉得是不可思议的。
夜,宿舍楼。
男孩儿们的束缚都在这一时间解脱开了,不再刻意装谨慎,放肆的去说平时不能说出口的话,做平时不能……现在也不能做。
某寝。
木方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英语小本本,只穿一条内裤走向宿舍水房。
隔着肮脏如马赛克的玻璃看进去,几坨白花花的肉在里面咕扭,有点不敢想象。
木方还是推开了门,进去,然后一盆水劈头泼下。
“哎哎哎,那盆水我的!”另一个不满的喊了一声。
“借用借用,芳儿还没冲。”白完将盆递给靠在水池的那个人,看着打了个寒颤摘下眼镜的木方,“冷静了吗?”
“什么?”木方有些不懂。
“你肯定着魔了,这么拼命学英语。”白完接过一盆水,泼在了自己身上。
“一般般。”木方轻笑。
“你小子少给我装,”白完淫笑着,“是不是知道了女神要考哪里,争取缩小差距?”
“去去去,白完出去出去,你冲好久了。”另一个人催促道。
“再来一盆再来一盆。”白完挥挥手,伸手要抢一盆水。他的块头有点大,所以在这小小的水房里有点伸展不开手脚。
“不给不给,再过会儿就断水了。”
“靠,好吧。”白完不满的叹口气,拍拍木方的肩膀,走了出去。
“接上水管,接上水管,一起冲。”有人大喊。
“好的!”水龙头旁的那人接上了水管。
木方还愣着,水直接喷在他脸上,差点滑倒。
“小心小心。”另一个扶住他的人说着,“地上没肥皂。”
“泥煤的。”木方哭笑不得。
紧接着,整个水房里传出了基佬般的笑声,白完正擦着身子,听到后一阵恶寒。
“笑泥煤!快冲,没水了!”木方连忙争取着水位。
夜。
小吊扇吹着八个人的棵体,试图驱散燥热,却因为太小,没太大作用。
手机轻震。
白完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接了电话。
“喂,白同学,明天请自动把手机交到我那里。”手机那头传来了严肃的声音。
白完先是被吓得全身冷汗,随后反应过来了,“凌岚?”
“嗯。”那头笑了。
“大半夜的有事吗?”白完声音很轻,因为学校不让带手机。但凌岚不同,她是走读生。
两人从小认识,一路混过来的。
“出来喝酒。”
“啥?我怎么出去?”白完愣了。
“你宿舍那么优势的位置不懂得利用吗?”
“翻墙?”白完看了看外面。他们在三楼,窗口外就是农田,他们窗口下面不远处有一个稻草堆。
“你怎么了,出事了吗?”白完伸个懒腰,继续问着。
“废话多,赶紧出来。”。
白完已经开始穿衣服了。他从来都很听她的话。他在上铺,下铺是个跳的好地方。
“注意安全。”另一头犹豫了一会儿,说了一句。
“白完,干啥啊爬我的铺。”木方梦中惊醒,推了推白完。
“别动别动。”白完摁住了他,“我要跳出去了。”
“哦哦,跳??”木方猛的一惊,“你傻了啊。”
“没事,那里有稻草堆。”白完指了指。
木方却指向另一个方向,“那个红点,看到了吗,摄像头!!”
“没事,半夜了,应该没人看着。”白完打开了窗户,“别担心。”
他笑了。月光下,两排白牙格外闪亮。
木方盯了他一会儿,随后叹了口气,“小心点,出事了我不给你收尸。”
白完没说话,只是跃了出去。
随后传来了哗啦的声音。
木方看了下去。
一个身影在稻草堆上挣扎出来,顿了顿,向远处跑去。
“疯了?”木方摇摇头,却有点睡不着了。
“老地方。”那边挂了电话。
白完收了手机,挣扎着从稻草堆里爬出来,全身很痛。夜不算太黑,因为月亮很大。
他看着远处的公路,愣了一下,“真特么疯狂,跳歪了就真完了。”
随后,向着那条公路跑去。
那条公路通往市郊,较为繁华的一片地方。
灯阑珊。
白完老远就看到了一个人喝闷酒的凌岚。她在慢慢的捻着自己的短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一袭白裙。
白完有些失魂,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凌岚猛的将手中啤酒一口气灌完,将易拉罐随手扔在桌子上,已经有三个空易拉罐了。她看了看时间。
白完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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